“喂,师父,有事儿啊?”我接起了电话。
“初哥,你干啥去了?咋没在单位呢?”
“啊,师父,你从林春回来了啊?查的咋样啊?有线索吗?”
“你先别着急问我,我问你呢,你跑哪儿去了?”
“师父,临江新区这边工地上出了点儿状况,凌支让我帮一下忙!”
“你帮个六啊?那是派出所的活儿,顶大天也是治安支队的事儿,跟你有啥关系?赶紧回来,咱们自己的活儿还干不过来呢!”
“师父,那凌支那边咋整?”
“没事儿,凌支要找你,我给你挡着,这都整些啥事儿啊?拿咱们当打杂的啊?啥事儿都找咱,你赶紧回来吧,回来碰一下案子的事儿!”
“哦,好,师父,我马上回去!”
韩卫国那边先挂断了电话,我悻悻的收起了手机。
“马哥,不好意思啊,单位那边有点事儿,我得先回去了!”我看着马开江说道。
马开江摆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老弟,你忙去吧,一会儿我让老王送我!”
我点了点头,“那行,马哥,王总,我先走了!”
马开江和王永义把我送到了车上。
我刚要开门上车,又猛地转回身来,看着马开江嘱咐道:“马哥,王总,一定嘱咐好手底下的工人,不管遇到什么状况,千万不能冲动!”
“行,老弟,你放心吧,这点事儿老哥我指定能处理好!”马开江拍着胸脯说道。
我点了点头,上了车。
回到办案中心的时候,韩卫国和田丰他们都坐在办公室里。
韩卫国看了看我,指了指我的座位,示意我坐下。
“人都齐了,咱们碰一下这两天的情况!”韩卫国说道。
“韩组,林春那个秃耳道到底咋回事儿啊?查清楚了吗?”田丰问道。
韩卫国点了点头,“在当年的笔录里,我们发现了关于秃耳道和孙瘸子的事儿,但是在笔录里记录的,并不是真实情况,当然了,这不是咱们的前辈工作不细致,是因为当时被询问的对象没有说实话!”
“韩组,我看过笔录,是孙瘸子的一个手下提起的这个秃耳道,但后来排除了他的嫌疑了啊?”田丰有些疑惑的说道。
“是,孙瘸子当年的这个手下说秃耳道跟孙瘸子有矛盾,而且梁子结的很深,但经过调查,孙瘸子手下的副总刘奇向当时的办案人员讲述了当时的情况,说是因为承包度假村产生的矛盾,没多长时间就通过中间人的协调,化解了,而且秃耳道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所以当时的办案人员才放弃了这条线索!”韩卫国说道。
“韩组,我看你这意思,应该这事儿另有隐情吧?”田丰问道。
韩卫国笑了笑,“都说人老精,马老滑,老田啊,这啥事儿也逃不过你的眼睛啊?”
“韩组,那当年他们俩的矛盾到底是因为啥啊?”耿海潮急切的问道。
“是这么回事儿,九八年夏天的时候,八月份,秃耳道从林春到了临江,他跟孙瘸子俩‘填大坑’,孙瘸子一晚上输了一百多万,这孙瘸子怀疑秃耳道耍诈出老千,就把秃耳道扣在了临江,本来呢,就是钱的事儿,可秃耳道的手下说孙瘸子就是输不起故意整事儿,孙瘸子急眼了,他手底下有个叫高彪的,拿一把五连发给秃耳道这个手下腿干废了,这事儿就闹大了,当然了,像孙瘸子和秃耳道这样的人,这种事儿指定是不带报警的,所以咱们也不知道这个情况,最后秃耳道这边不仅赢的钱没拿着,带来的钱也没拿回去!”韩卫国说道。
“这个高彪挺虎啊?孙瘸子死了之后,他不得倒霉啊?”耿海潮说道。
韩卫国点了点头,“孙瘸子死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