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跃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他的眼神让我感觉有些不自在,甚至有些陌生。
“老五,马开江没让我来找你,是我想问问,你们之间到底出什么事儿了还是咋的?之前一直合作的好好的,为啥突然就这样了呢?”我看着张跃问道。
张跃笑了笑,喝了口啤酒,“初哥,你说的这样是哪样啊?”
“老五,你跟我就别兜圈子了,你先是让马开江出资入股,现在又收了他的公司,还收了他的项目,你是想把他踢出局还是咋的?这念完经打和尚这事儿可不咋地道啊?”我说道。
张跃冷冷一笑,“初哥啊,你这话说的可不准确,那马开江可不是会念经的和尚,我想你也应该知道,马开江之所以能拿到临江新区的住宅项目,那是徐董事长给他的机会,目的是啥你心里也清楚吧?我这么说吧,那马开江是啥样人,你不了解吗?当初他是怎么得理不饶人的?怎么对你的?要不是徐董介入,你觉得马开江会不会善罢甘休?那时候咱们在临江没有托底的人,所以徐董才用了马开江,但是现在,我们都在临江,论财力,论人脉,从哪儿说咱都用不上这个马开江了!”
我摆了摆手,“老五,这话不能这么说,是,马开江之前是投诉过我,但毕竟也没造成多大影响,之后他也确实帮了我不少忙,咱不能觉得人家没利用价值了,就一脚把人蹬了啊?这是我徐叔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啊?”我看着张跃问道。
张跃放下手里的易拉罐,说道:“初哥,你别管是谁的意思,咱们用他的时候,给他的好处,觉得远大于他所创造的价值,现在这个社会,讲究的是等价交换,更何况咱们还是高价交换。我也不是过河拆桥的人,我让马开江出资入股,又何尝不是给他机会呢?有咱们荣平集团给他做背书,他那个茂森地产不说平步青云,也可以说是鸟枪换炮了吧?可他马开江不识抬举啊?那没办法,为了公司的发展,我只能找他的合伙人谈了,至于项目施工方面,茂森毕竟是个小公司,施工标准,交付标准都难以保证,这有损咱们的企业形象啊,初哥,你不接触房地产,你不知道,现在那些大的房企,他们可一直对咱们荣平集团虎视眈眈啊!”
“老五,我不懂做生意的事儿,我也没有资格参与你们两个公司之间的事儿,但是我必须要强调一个事儿,那就是现在项目工地上的那些工人,他们五湖四海,撇家舍业的来到临江,说不用就不用了,他们一时哪能接受?这万一整出啥乱子来,不管是对你们两个公司,还是对临江新区的项目,那都是百害而无一利啊!”我言辞恳切的说道。
张跃笑了笑,摆手道:“初哥啊,你多虑了,我收回项目施工,也没说要把工人遣散啊?这些工人要是都走了,那我不也得现找人嘛!干活的还是这些人,只不过施工标准,选材用料,那都得按照集团的标准来,我听说工人闹情绪了,所以特意让尤助理带人过去,跟工人们好好谈谈,但后来你去了,这不就没谈成吗!你放心,我明天让尤助理再过去一趟,好好安抚安抚,要是他办不明白,我亲自过去!”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老五,那这事儿你可一定得处理好!另外,马开江那边,你能不能再给研究研究,他在临江这么多年了,打下的一番基业都在临江,都这个岁数了,还远走他乡的,也怪不容易的!”
“初哥啊,你说你这人,从咱们认识第一天到现在,你一直就是这么心地善良,什么事儿都为别人考虑,我这么说吧,马开江跟咱们荣平合作,他不吃亏,至于他向去外地发展,也可以理解,这俗话说,树挪死,人挪活,你咋知道那马开江在别的城市就发展不起来呢?没准儿啊,用不了多长时间,这马开江啊,你就得对人家刮目相看了!”张跃笑着说道。
“那好吧,老五,天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也早点儿休息,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