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的。”
“我不管如何,也不管是谁,总之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昏暗的灯光下,余卿言为季允舟脱去沾满鲜血的外衣,重新为他上了药。
“听到了没?”
季允舟看着她轻颤的睫毛,看着她睫羽下认真的神态,他有几秒的愣神。
“好。”他轻笑了一声,答应道。
“疼吗?”余卿言眼中有些湿润,还是强装镇定的问道。
“你心疼我?”季允舟有些不知所措。
“嗯。很心疼,所以以后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
“去清理一下吧,伤口别碰水……”
给他重新包扎好后,余卿言退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季允舟依旧呆在原地。
她说,心疼自己。很心疼。
季允舟的嘴角不知不觉地晕出几分笑意,可惜他自己并没有察觉到。
余卿言靠在门外,她感到无法呼吸,甚至心口一剜一剜的疼。
不知为何,尽管他始终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看着那些血却总感觉像是伤在自己身上那般地疼。
缓过来后,余卿言叫来了沈沁,冷冷地吐出一句话。
“将何苇保释出来,直接解决掉。”
只要自己在,就不会允许任何人伤他。
伤他的人,无论有意无意,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