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染上了痘症,轻则毁容,重则丧命。
到那时,公主怎么办?
我再挑着好的巴图鲁送给她吗?”
“欧沃,你说什么呢?”
敦多布多尔济生气地把茶盏放下,道:
“欧沃,我不仅是公主的额附,也是部落未来的首领。
我是惧怕死亡,也害怕再也见不到公主。
但我总不能因为这个理由,便畏手畏脚地待在你身后,什么都不做吧。”
不等察珲多尔济接话,敦多布多尔济冷声继续道:
“欧沃,除非公主开口要男宠,不然只要我在,你们给她送一个,我便杀一个。”
“你……”
察珲多尔济指着敦多布多尔济半晌没有说话。
良久过后。
察珲多尔济张了张嘴巴,缓声道:
“你想去便去吧,记得保护好自己。
不然,哼哼——
我不信你能从地下爬出来杀人。”
敦多布多尔济白了察珲多尔济两眼,起身走了。
欧沃真是年纪大了,关心人的话都不会说。
他只有这一条命,还没见到公主的时候,都宝贵着呢。
敦多布多尔济想起以往曾见过的头罩和手套,把自己蒙的严严实实后,骑着马往札萨克的方向去。
策旺札布既然敢抢他未来的牛羊,那他也得让策旺札布肉疼肉疼。
次日。
林棠被巴图撞窗的动作吵醒。
她晃了晃脑袋,披上外衣下床。
“麦田,去端上来两盆肉。”
林棠取下巴图嘴里的竹筒后,低眉又看到了它脚下的雪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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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作轻柔地把雪莲花摘下来后,笑了下。
她的额附敦多布多尔济可真是时时不忘刷存在感啊。
麦田把肉端上来了,巴图连忙飞到肉盆前,大口大口地吃着。
林棠扫了它一眼,把信倒出来,开始看信。
看到上面写的是痘痘时,林棠捏着信的手紧了紧。
果然,是牛痘。
那么种牛痘的事,便板上钉钉了。
接下来,再验证下牛痘在牛身上能否自愈,以及需要多久自愈后,便只等大夫来清水河试验种牛痘了。
林棠提笔又往昨日写好的信上添了几句话。
等信写好后,她把信塞进竹筒,再次放到巴图身边。
巴图扭头看着她,抖了两下翅膀。
林棠被它这样子逗乐了,她伸手试探性地摸了摸它光滑的羽毛。
巴图低头叼起一块肉,惬意地眯了眯眼。
还是面前的人大方,不像它的主子,一次给半盆肉就算了。
还不给它吃饱,就让它干活。
半炷香后。
巴图带着信再次飞往土兀剌河。
林棠念及急需大夫的事,又给了小苗子一万两银子,令他带着十个侍卫,去离清水县最近的府县找大夫来。
等人走后,林棠冷静下来,把视线重新移到开垦荒地的计划上。
眼下将近年关。
清水县的百姓们要回去过年,但荒地还剩三千多亩没弄完。
林棠决定砸银子,把人留下赶工。
清穿:额附在草原吃我的软饭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