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艺术,写他二叔和三叔把他欧沃气病后,还想打他。
他一时之间气不过,没看好自己的拳头,让它们跑到他二叔和三叔身上了。
他能有什么错呢?他的手都被他们打红了呢。
还有,他的心从离开公主起,便时时刻刻都在想公主。
写完信以后,敦多布多尔济换了身衣服,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榻上,想着公主的一颦一笑入睡。
一个多时辰后,寅时到了。
敦多布多尔济照以往的作息起来更衣洗漱。
眼下虽说他不在公主身边,但为了更好地保护公主,无论在哪,他都要坚持练好武功。
寅时三刻。
敦多布多尔济从山上摘了两朵最好看的雪莲。
他把信和雪莲都绑到巴图爪子上,揉了揉巴图的脑袋,让它为他去传达想念。
等巴图飞走后,敦多布多尔济继续练骑马射箭。
辰时。
敦多布多尔济听说察珲多尔济醒了,忙抬脚去看他。
“欧沃,您怎么样啊?”
敦多布多尔济扶起满脸病容的察珲多尔济,眼里闪过一抹心疼。
“没事,咳咳—”
察珲多尔济咳嗽了两声后,虚弱地道:
“公主那还好吗?”
“公主很好。”
敦多布多尔济扫了眼蒙古包外站的人,板着脸道:
“欧沃,二叔和三叔抢家产,您把自己气病干嘛?
要我说,您就应该拿出平日里打骂我的本领,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臭小子,还教训起我来了?”
察珲多尔济喘了口粗气,“你二叔大病初愈,我不是想着多给他些银子去去晦气嘛。
谁料你三叔知道后,也闹着向我要银子。”
“银子还是去晦气呢?”
敦多布多尔济阴阳怪气道:
“欧沃,前些时日我在部落里忙前忙后,都累瘦了三斤,您也没说给我些银子啊?
还有,二叔和三叔要打我,我没忍住还了手,是不是也要去去晦气啊?”
清穿:额附在草原吃我的软饭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