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穿过阁楼,引起一阵喧闹。许多人叫骂着走出门来,不久整个春色窑立马爬满了吵闹声与叫骂声。
就在此时,一位身材丰腴的妇人笑着出声了。
“各位莫慌,许是某位客人颈使大了,让姑娘受不住了。”经过这言语一冲,女声消失不见,而男声不由自主地笑起来了。心中怒气便消了三分。
那妇人见有效又说道:“今夜确实是本窑招待不周了,我让姑娘们再陪各位才子一日!”
众书生纷纷欢呼起来,也没有由头生气,于是纷纷回到房间里,与美人共度温柔乡了。
那妇人见书生们都回去了,又笑了笑,慢慢走向刘长青那间房。
推开门,没有看见颠鸾倒凤的场景,只见一男一女衣裳完整,正对立着。
妇人看向刘长青,笑着说:“这位客人倒是好手段,让咱家姑娘隔着几丈都美出了声呢!”
“……”刘长青抓耳挠腮,不知该如何对答。
那妇人又看向清弦,却不曾想清弦直接跪了下来,连连磕头。
“妈妈,我真不是故意叫出声来,求你饶了我吧。”说着,哭出声来。
“你呀!”这妇人说着,上前将清弦抬起,慢慢抚摸着她的头。“娘怎么会怪你呢?和娘去外面说出来就好了”
听到这话,清弦身子立马颤抖起来,刚才还有声响的哭泣生生憋了回去,整个人被恐惧吞没。
刘长青看到这副场景,人立马断在她们中间,将她们分开。
“客人莫不是想要我母女二人一起服侍?才想得这种主意?”
他呆了一秒,妇人自然而然地绕过他,正准备牵起清弦的手。
刘长青出手,立马将那妇人搂入怀中,笑着开口:“正有此意啊!”
那妇人看向刘长青,眼中含情,双手绕在刘长青肩上慢慢滑动,滑动,却是要立刻褪了他的衣服。
刘长青立马将她推了出去,原形毕露了。
那妇人也不恼,转身又看他,笑着说:“客人就没什么想说的?”
刘长青看着这位妇人,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还是正色道:“我与此女有缘,却是想将她赎回去。”
那妇人笑吟吟地说:“好说好说,却是客人付不起这个价呢!”
“价钱还明怎么能说付不起呢。”刘长青心中盘算,来这里之前,他早就在张天口中得知了春色窑各价位女子的赎身钱。自己以防万一,早将全部银子都拿了出来,此刻却是胸有成竹。
“这价钱啊”妇人眼睛一转,然后停住了。
刘长青只觉得时间有些难熬,正要出声催促。
那妇人立马出声:“三千两!”
嗯?!!!!
“怎会三千两?不是三十五两吗”
“客人这不是知道价钱?”妇人责怪道。
刘长青被这么一噎,说不出话来。
那妇人却没有理他,继续说道:“客人刚才让我出了好大的血本啊,为了补窟窿倒是要让他们免费多玩了一天。”
“这笔账难道不该算上去吗?”妇人依旧笑盈盈地说着。
“不、不应该——”
“应该什么?莫不是你出不起这钱想赖账不成?”妇人打断他的话,又接着顺了下去。
这次刘长青已经哑口无言了,他根本讲不了道理。
只是那妇人却没有继续走向清弦,而是笑着扫了一眼她,开口道:“客人若是喜欢,我确实不该阻拦一对才子佳人了。只是我要问问我女儿可是真要跟你走吗。”
也不等刘长青答话,那妇人出声道:“女儿,你真要和她走?”妇人看向清弦。
清弦不敢对视,日积月累地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