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明,出生在大江京城,父母似乎在朝中做官,我和当今江皇也是同祖,并不是姓的一样,而是我和她身上流着相同的血脉。
在我小的时候,我爹就开始培养我,亲自请来大儒教我识字,期盼我能考个举人出来,当然我也不负众望,五岁识得千字,八岁就去考童生,不过没有考中。
爹娘告诉我,没关系的,再试一次就好了,他们总是鼓励我,连有时候会打我手心的大儒老师,也相信我,所以我不负众望,下半年复试就考中了。
于是我再接再厉,接连考了四年秀才,在所有人的支撑下,我考中了。
到了十六岁,就要考举人了,我也搞不懂为什么要十六岁考,反正师傅说这是厚积薄发,他还说这举人试不比秀才童生,是要底蕴的,多考会闹笑话。
这我也是知道的,据说有个家伙考到老了都没有考上,索性拜了个举人老师,那举人老师其实我也知道,是许久以前从京城分离出去的江家人,名字不清楚,据说和江皇闹矛盾,江皇就把他踢了。
不过说来也可笑,真有人考了这么久都考不上举人?这不是很简单吗。
为什么这么说?
我十八岁试了两次就考上了,京城的选题也很明确,还提前告诉大家了,我总是不明白一些书生为什么考不上。
我考上举人后,家里人举办了许多天酒席,但是我真不喜欢,因为我不喜欢喝酒,那聚香楼的酒太苦了。
在酒席上,父母也很高兴,他们说随便我玩,想去哪就去哪,随我自由。
可当我说想当官时,他们却立马严肃起来,其实我是真想当官,那几本书上不是说什么要体恤民众吗?还经常有人被记在书上,像上次那个老头县令。
所以我想当,就是想,他们了解后也没为难我,说着随便给个县令当当吧,于是我就来到了这里,叫什么县来着,不记得了,反正我花了一个月才赶到。
唉,这已经是我能挑得最远的地方了,真没意思,明明说想去那就去那的。
不过我也不在乎了,但是他们硬是安排了许多人和我同行,有算账的,管事的,披甲的,还有许多我说不出什么的,甚至还有一个以前喂我吃奶的!
有这些人在,我基本当个县令就是在睡觉的路上,刚起来政务就没有了。
于是我只能去城外看看,但总有几个披甲的跟着我,让我很不舒服。
不过面前的风景倒是让我很喜欢。
连绵成片的田野与许多正在辛勤劳动的百姓。想着他们能在这寂静的山野里与雅竹相伴,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整日看着这天府美景,我就有些羡慕了。
这样的生活,我也有些向往了。
尤其是其中一个老农,跛脚却没有放弃对生活的希望,勇敢面对生活,还过成了田野人生,人生想必是充实且幸福,真是了不起!
于是我连夜写了篇《颂田野》,但左改右改,总是不得我心,唉,可惜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小时候的奶娘抄录了下来,送到了京城,经过我爹娘的一番称赞,那篇不太好的文章竟然风靡起来了。
于是我就要被调走回京城了,想着也要感谢一下那个老农,他估计是个隐士,我就穿的朴素些,没带谢礼,留给他一篇改好的文章后,就离开了。
写到这里,正是在回京的路上,想着我的人生,和他的生活,我也想拥有老农那种生活了。
———圣贤四年六月二十号江明记
饼村,刘长青拿着手中的纸,有些懵了,那个贵公子经常莫名看着他,总是让自己害怕是江皇来报复自己了,可手中这篇文章,似乎在告诉自己不是那样。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于是刘长青又看了一遍文章,写的不错,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