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探询一下便好。”

她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而且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叶玄月点了点头，自然应诺了下来。

“好。”

“我便答应你吧。”

巫云雾看向叶玄月，眸光之中异彩连连。她隔了好一会儿，却像是有些犹豫。

“你的那位朋友，是不是有伤在身……”

“你同他的关系匪浅，是不是？”

这番话，其实巫云雾原本是不打算说出的。

她身为圣灵族的圣女，的确有些特别的法决——此时此刻，巫云雾的眸子微微闪烁，眼神却投出了几分古怪，好似有些闪躲，又有些戏谑。

叶玄月倒是比巫云雾所想的更为坦荡。

“关系匪浅？”

“我喜欢他。”

她说得十分镇定，起初这少女还会脸红，只是眼下对旁人再提到冷莫燃，她却透出了一股坦坦荡荡的劲儿来。

这原本就是事实，她的确喜欢冷莫燃，这又有什么好逃避的？

冷莫燃不在。

所以他没有听见叶玄月的这句话。

或许正是因为他不在，所以叶玄月方才能够这般坦荡的吧。

这少女抬起头看向眼前的巫云雾，她的眸光之中，却有山雨细密掠过。

“你怎么知道，他身上有伤的？”

巫云雾低声说道。

“我能够感觉到。我族的圣女，都修炼过一门感应旁人状态的特殊功法。我在他上次出手的时候感应过一次，奇怪得很，我感应到的……却给我一种残破不堪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应当如何说——若是将人比作一根蜡烛。”

“人人尽皆熊熊燃烧，尤其是你的状态奇佳。”

“但是他却给我一种……已经快要熄灭的感觉。”

巫云雾看着叶玄月眸中的震惊，叶玄月猛然抓紧了她的手腕。

“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巫云雾点头。“是真的。我感应到的，他的状态，就像是一个破败不堪的瓷片，随时都可能彻底碎裂成灰——但是奇怪的是，看他本人，又一点都看不出来，我简直要怀疑，是不是我的

秘法出了错。”

“因为这种状态的人，根本不可能像他那样。”

“应当已经奄奄一息才是。”巫云雾的每一句话，都宛若一道惊雷，在叶玄月的脑海之中猛然炸裂开来，这少女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脑海之中却是冷莫燃笑意盈盈凑近她的模样——他拔剑时候果决

如此，眼眸之中凌冽，那青年居然连她都骗过了。

他的状态……

居然如此糟糕么？

她还以为他的伤势好转了不少，他才能够在最近出手。

原来根本就不是如此。

只是那青年掩饰得太好，她被他骗过了罢了。

叶玄月站在原地，她胸口隐隐作疼，她抬起头看向巫云雾，神情有些失魂落魄。

“所以……他伤得这么重，我却不知道……”

巫云雾也犹豫过要不要告诉叶玄月。毕竟若是那个青年当真相瞒，她如今说出来，或许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但是她之所以选择在此刻说出，是因为她想到了另外一个，或许可以弥补一二的法子。“那你知道不知道，或许有一种办法，有可能令他好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