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烂的，时不时地还要舔一下他自己脸上的血。

而对面的曹凤清也在暗暗盘算，准备随时偷袭陶源！

“这是……怎么回事？”冷皓翔眉头紧紧皱着，要知道现在陶源跟冷皓翔的脸是一模一样的，看到“自己的脸”变成这样，冷皓翔的心情，有些复杂……

“曹凤清虽然不认得陶源的脸，但是他的声音她是无论如何都忘不了的。所以这么久以来，曹凤清每天都对陶源拳打脚踢，又撕又咬的……”

“他的精神崩溃程度……有可能恢复吗？”冷琳菲问道。

“按照他的病情，如果没有心理师强大的心理疏导，他恐怕没有办法恢复。”陆冬雨如实回答。

“那就继续关着，等到他自杀为止！”冷皓翔冷冷地说道。

“……”冷琳菲看向冷皓翔，眼中带着为难。

“你不用看我，这是你把人交给我的。”冷皓翔一副绝对不会手软的样子。

冷琳菲自然知道自己劝不动冷皓翔了，所以干脆放弃，带着冷皓翔和欧阳筱颖两个人出去吃饭了。

都市之无上强者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