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曜噎住。
不知道是因为他那句随口叫出来的宝贝,还是说自己先勾引了他。
真的很浓吗?他闻不到,只感觉被龙舌兰包裹着,因为压迫感太重,习惯性就想要反抗。
“你.....因为我控制不住?”林曜低头,扯开衣领试图嗅到自己的信息素。
谢星忱观察他的动作,微微挑眉:“我们俩百分百匹配度,你的信息素都压不住,为什么会觉得我不会被影响?”
这下轮到林曜词穷。
谢星忱本来就有病,还受了伤,被自己误会反摔在地还平心静气,他是懂什么叫一句话让人陷入愧疚。
“算了,当我没说。”林曜低声道。
他不是一开始那个什么都不懂的钢铁直A,也不是之前小打小闹接个吻帮忙就能度过,两个都有病症的高匹配关系,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可这件事让他感到害怕,他仍然没有准备好成为任何人的Omega。
“在害怕吗?”谢星忱看穿了他,“怕我禽兽起来直接跟你野战?附近一个人也没有,不管你叫多大声,附近都不会有人听到。”
“谢星忱!”林曜忍不住大叫他的名字,空旷的沙滩上回荡着怨念的愤愤不平。
“不会,我答应你,不会。”谢星忱手指在他的腰上摩挲了一下,让他安心,“我就是憋死在这儿,我也不会让你这么屈辱且不情愿的成为传统意义上的Omega。”
林曜怔怔地看着他,不发一言。
莫名觉得,他能说出口,一定就可以做到。
谢星忱的手掌隔着衣物落在他的后腰,挺替他考虑的说:“但你会很不舒服,原本就在敏感期,磁场会让你更加难捱。我会尽力用舒服的方式帮你度过,那天在浴室看你的反应,我觉得我技术还不错。”
他语气温和,聊到这事儿的时候毫不遮掩,很像是在自荐“八号技师按摩服务很好,您要不要再试试“的坦然。
“你再说?”林曜真是忍无可忍,翻身从他身上爬起来,抱着那箱礼物继续往前走,冷冷开口,“再乱讲话,我就把你舌头拔掉扔海里。”
谢星忱跟着起身,慢悠悠道:“好凶。”
沿着海岸线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一个废弃的木屋,起了灰,里面只有简易的床架和摇摇晃晃的木门,什么都没有,但总比风餐露宿好。
林曜把外套脱下来去海边弄湿,当抹布把里面简单擦了一遍,谢星忱坐在门口摆弄着通讯器,和毫无信号的手机。
什么功能也用不了,他点开手机的摄像功能,对准里屋的林曜:“大家请看,这个男人叫小林,他闪现木屋,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或者暗恋小谢尾随前来,让我们一探究竟。”
“你被贺离附身了吗?”林曜冷冷淡淡抬头看了他一眼,“无聊。”
谢星忱哎了声,大剌剌敞着腿,额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这不是没事找点事做,万一一直没人救援,你就要天天这样跟我过下半辈子了。”
林曜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睛,心说你表情看着还挺期待。
他曲着腿坐在那张简陋的木床,感觉住院三天好不容易降下去的体温在蒸腾,很烦:“谢星忱,你过来揍我一顿吧。”
“烧傻了。”谢星忱起身,掌心触碰到他的额头,两人的体温都烫得厉害,“怎么一言不合就想跟我打架。”
林曜心说,不然呢。
总不能说激素作祟,看到你就想抱,想亲,想扑上去,简直像个丧心病狂的禽兽。
他闷着声沉默了一会儿,使唤人:“去看看伴手礼里面有什么东西,饿了。”
东西大概是林含准备的,一人一箱,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