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贺离没跟他打招呼,很轻地带上了门。
他跑去跟程博言讲:“谢狗真是最高级别的舔狗,太动情就显得不那么讨厌了,舔狗也成了褒义词,是最高级别的深情。”
程博言匪夷所思看了他一眼:“你居然还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
就那次,贺离莫名其妙就对谢星忱改观了一点。
到底也是个爱而不得的可怜人,这次跑来,肯定就是为了看心上人一眼,可惜,他曜哥是个木头,只知道打架。
“你下午揍他的时候,轻点吧。”贺离帮忙求情。
“为什么?”林曜转过头看他。
贺离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出声:“因为.....”
“贺离。”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
他转过头,看到程博言的那一刻,简直如释重负,卡顿的脑子也转了过来:“因为毕竟我们曾经都是一个宿舍的嘛,传出去不好,说我们不团结友爱。”
林曜有点想笑,唇角很轻地勾了下。
一个宿舍,真的是好久远的事了。
“豆浆。”贺离伸手递过去,皱着鼻子说,“矫情得很,非要手磨,你怎么越来越难伺候了。”
林曜叼着吸管,面无表情道:“哦,亲手磨的,原来我才是顺带。”
贺离张牙舞爪解释:“不是,是他威胁我,我不得已,谁会情愿做这种事啊。”
“说好了给你带礼物,这是交换。”程博言把手上的袋子递给他,“限量版相机,有你偶像的亲签。”
贺离顿时眉开眼笑,插上吸管送到他嘴里:“喝,尽管喝,管你半个月。”
“嗯,还有呢?”程博言挑眉。
“谢谢哥哥。”贺离明明比人家还大几个月,叫得毫无负担,拿过相机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林曜慢悠悠跟在后面,侧头看了程博言一眼。
这家伙,现在装都懒得装了,温水煮青蛙是这个意思吧。
欲言又止了好几秒钟,还是提醒:“你别欺负他。”
程博言笑得一脸无辜:“我没有啊,他自己要叫。”
林曜很轻地啧了声,评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趟来干什么。”
“来干什么,当然是看戏。”程博言意有所指,“有什么比旧情人相逢更值得票价的么?”
林曜:“..........”
果然坏东西和狗东西能成为好朋友,一肚子坏水。
这次是双人寝,林曜理所当然跟贺离一间,收拾完东西,他进浴室换上白色运动短裤,半身赤裸,低头用冷水洗脸。
此次集合了军区各个部门的军官,尚且不知哪一位是谢恒之的眼线,下午的对战会引起围观,他们不能露出一丝破绽。
林曜抬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指尖勾着脖颈上的项链,只要没出任务的时候,他都戴着,但今日众目睽睽,不能了。
他取下来放进行李箱,深吸一口气,才转身去了训练场。
“绝了,谢星忱对林曜,集训第一天就能看到这种刺激现场。”
“我崇清的,他们俩在学校的传说那可太多了,互相捅穿腰子进医院什么的。”
“那这三个月岂不是分分钟滋出火花?刺激。”
“快快快,我已经急不可耐了,打起来打起来。”
.......
台下吵闹得不行,林曜却定定看着从另一边上来的谢星忱,他穿着黑色,跟自己的白色像情侣款。
两人戴着拳套,半身赤裸对立,张扬肆意展露着肌肉线条和压不住的荷尔蒙,光是站在那,就看的人肾上腺素飙升。
“林队,赐教。”谢星忱做了个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