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派出所也不方便插手。”
“我妈妈当时因为状况突发受到惊吓因此得了一场大病。光住院就三周。你们说说,这是人做的事吗?”
“一个老人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孩子被抢,肯定吓不轻。”
佟诺同情地说。
“你看这事弄得,大人孩子都遭罪!孩子肯定不适应,毕竟跟着你们这么久了。唉!”
鹤云天微微叹了一口气。
“可不嘛,想想都能感觉出孩子的无奈和委屈。”
佟诺附和道。
“我也是没办法呀,我说服不了我自己,我真的无法容忍,无法接受这段婚姻。假如面对婚姻和死亡,我宁可选择死亡。”
仇裳咬着嘴唇愤愤地说道,泪水模糊了眼睛。
“能够理解。往往都认为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没有架在火上烤的人,永远不知道被烤的滋味,事情到了这一步你也不必难过。”
鹤云天看了一眼仇裳,劝慰道。
“谢谢!谢谢你站在我的角度思考。”
“是不是一直到现在,你都没有见到过孩子?”
“是的。”
“看来他们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呀。冤冤相报何时了。可惜,可悲,可叹!唉!”
鹤云天的神情有些无奈。
猎影侦探社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