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寄风冷声,“你最好小心说话!”
“大人,他都能当着你的面威胁我,现在你明白,是他们兄弟故意害我的。”
“你也不是蠢到头,终于知道我们是兄弟了!”
李寄泽淡淡轻嗤。
“周恒,你说他们兄弟害你,这些人也全都是他们兄弟收买了,可他们为何要这么做?
还有,他也是他们请来故意陷害你的吗?”
宋大人看向木板上的人。
收回目光,又看向周恒,“是你先说你的冤屈,还是让他先说?”
周恒张了张口,决定先声夺人。
“他们是浦石县大坳村的人,”之前姑母来他们家,说起过那李家的情况。
只是最近他太忙,一时没想起来。
“哼,他们家是逃难过来的,落户在大坳村。不知道从哪听到了学生的才名,想把家里一个上了年纪的姑娘嫁给我。
可我已经娶亲,自然不愿。
可他们纠缠于我姑母,一再让我姑母上门,说是愿意做妾。
就是学生回云府的前一日,我姑母再次过来替他们家说情。
但仍被我严辞拒绝了!
所以他们怀恨在心,想方设法报复学生。”
周恒嘴巴厉害,一下子编好了一个故事。
“我哥已经警告过你小心说话了!”
李杳从二楼直接飞下,落在周恒面前。
甩了一个嘹亮的耳光。
一巴掌还不够,抡起手反手又给了他一个耳光。
“死到临头了,还敢胡编!”
这两巴掌李杳下了死手。
当即把周恒打在地上,脸颊肿起,瞬间变成了个大猪头。
当着知府的面打人,李杳当即被莫捕头请了下去。
“这位姑娘,你怎么可以打人了!”
莫聪扣住她,李杳也不反抗,被他抓了下去。
这一插曲,只能周恒认倒霉了。
肿成猪头的脸看上去十分惨。
“他说的是实话吗?”宋大人看向李寄泽。
他不问旁边的李寄风,因为他看出来了,这人脾气同李杳差不多。
见过这兄妹几次,每次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他不想再被刺激了。
所以问看似讲理的人。
“大人,他这是一派胡言。”
莫捕头把李杳押了下去,立马跑了回来。
“大人,外面宁海县县丞求见!”
“哦,他来凑什么热闹!”宋大人叹了口气。
“大,大人。王县丞是周恒的岳父!”
不大不小的声音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与此同时,周恒活了!
他觉得自己还有机会,他的岳父来了。
“那请他进来吧!”
宋大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这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王县丞一到,恭敬地给宋大人见了礼,然后才瞥了一眼周恒。
他想过周恒会惨,但没想过这么惨。
于是心一横,竟告起了状来。
“大人,下官今日来,正是来状告这周恒的。”
“王县丞,你又有何冤屈?”
“大人,”王县丞凄凄道,“这原本是下官的家事,可这周恒欺人太甚。
下官好好的闺女嫁给他。
他不疼爱也就罢了,竟与家中老母及兄嫂一起欺辱下官的女儿。
不仅整日责打辱骂做活路,竟还把下官给女儿的陪嫁洗劫一空。
不仅如此,还三番五次让下官的女儿回家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