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哑口无言,只想脚底抹油赶紧开溜。
这帮大爷咋就这么开放呢
跟想象中的传统大爷不太一样呀。
难道都是从后世穿越过来的
孙师傅是这里最年轻的,还不到四十岁,他见江芝莲站起来准备走了,抢着说道“等你怀上孩子了,就由不得他喜不喜欢,娶不娶的了回头你大着肚子往他床上一坐,自然就是女主人了”
咳咳咳,江芝莲差点呛死自己。
啥玩意就孩子了,哪儿来的孩子呀,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啊
这都什么鬼扯的理论
“那个,师傅们,你们忙活着吧。我那头还有点事儿,就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给你们做午饭。”江芝莲说着逃也似的离开了。
可是出门走了不到一百米,大雨便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江芝莲转瞬就被浇成了落汤鸡。
这一场春雨来得毫不温柔,大风里还裹挟着冬末的寒气。
“师傅们,赶紧躲到棚子里面去”江芝莲跑到院门口朝里面喊道“我给你们拿几条毛巾,你们等我一下啊。”
说完,她扭头跑去孟青家借毛巾和茶叶。
生火、煮茶、擦头发、烤衣服,小小的棚子里摩肩接踵,勉强能够挤下做工的十几个师傅。
这场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足足六个小时,完全停下来时,天都已经黑透了。
时间太晚,路况又不好,江芝莲没能回城,只好又住到了孟青家里。
夜深人静之时,他们躺在各自的床上,都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怔怔地发着呆。
两人都在等对方先说话
,但是谁都没有开这个口。
房间里的空气有些凝滞,他们僵持着,拉锯着,默默地较着劲。
“你的话,我都听到了。”孟青低沉醇厚的声音率先响起。
他输掉了这场比赛,这在他的意料之外。
因为之前碰到相似的情况,都是江芝莲忍不住打破沉默。
可是今天,似乎哪里出现了微妙的不同。
江芝莲眨了眨亮晶晶的大眼睛,轻咬着下唇,明知故问道“什么话呀”
“你夸我的话。”孟青声音平平,听不出情绪。
“哦”江芝莲顿了顿,换了种轻松的语气,“你别太当真了,那些师傅总是给我介绍对象,我都要烦死了。为了应付他们,我只好把你拎出来当挡箭牌了。事先没有跟你商量,不好意思啊谁让我认识的人里面,你的条件最不赖呢。而且,你住的近,他们要是非要见一见真人的话,我也好圆谎。”
“为什么要圆谎”孟青捕捉信息的能力一流,她说了一大堆,关键词立马被他拎了出来。
江芝莲愣住了,“”
是啊,为什么呢
她撒谎了吗
好像并没有啊
这糟糕的逻辑,这要命的对话。
“哎呀,晚上喝了两杯酒,我有点困了。不聊了啊,我先睡了。”江芝莲蒙头,逃避。
孟青坐起身,悠悠地看向她,只看到了她露出来的半个后脑勺。
“我声音好听,长得好看,身材有型,学识渊博,医术高超。”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似乎在酝酿某种情绪,“还有,你喜欢我。你说的,哪一句是谎话了”
江芝莲装听不见,做作地打了两声呼噜,假得连小孩都骗不过。
“我听过你打呼噜,你的呼噜不是这么打的。”孟青无情地拆穿了她。
江芝莲腾地坐起身,撩了一把散乱的头发。
她直直地看向他,不再闪躲,“行吧,我说的都是大实话被夸得心里美得不得了吧也是,你有资本骄傲,你是天选之子,可以有优越感。我是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