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来糊弄人。可若真把我当兄弟的话,这些年来咱们一起吃过多少只兔子,你心里难道没有数吗?怕是数不清了吧。”
“然而,你吃了那么多兔子,可曾相信我这个兄弟?并没有。你之所以会相信我糊弄你们的话,是因为你内心深处早就认定,我没有能力抓到兔子,所以才会将我的话信以为真,认为我的兔子就是来自王家猎户的陷阱。”
围观的人或许一时没有搞明白孟冬瓜在说什么,只是稀里糊涂地点头。孟冬瓜此番言语,可谓道破了孟癞子曾经的心路历程。
癞子顿时瞠目结舌,再也无力辩驳。
“还谈什么兄弟情份?当王家猎户抓到你偷猎物的时候,你立刻就把我牵扯起来,还说我偷得更多。倘若我真偷了王家的猎物,你这样做还能称得上是兄弟所为?”
“所以说,孟兴才,你从未将我视为兄弟,我也不会把你当兄弟。 以往你从我这里得到的好处,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昨天带着王家傻子找上门来挑衅滋事,必须当着众人的面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并道歉。以后,”
孟冬瓜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眼神将所有的人都扫了一遍,“你家的傻子,不能在村子里随意行走,你们自家人要看管好。若再出现昨天那般伤人事情,不管伤了谁,那就别怪我孟兴东无情,到时候我有的办法让你吃尽苦头,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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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冬瓜最后几句狠话,让孟吉旺父子变了脸。围观的人也有些难以置信,这话竟然出自于孟冬瓜之口。
孟冬瓜在村里人印象中,懒虽然懒,但绝对是好说话的人,别人骂他嘲笑他,他从不计较,更不会放狠话。然后,今天他的面色异常严肃,丝毫不像作假。
“不信吗?不信你就是试试。”孟冬瓜再次放话,语气格外坚定。
孟冬瓜说完,四周一片死寂,仿佛时间都停止了。过了一会儿,才有人打破这沉寂,“好,说得好,傻子就不能任意放出来伤人。不然我们孟家村被一个傻子称霸了,那还了得?”
随着这人的话一落地,四周的人也纷纷跟着响应起来,大声喊着,“说得好,就应该这样,不要以为是傻子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时,族长孟吉安也出来说话了,“孟兴才,你还有话说吗?如果没有,这事怎么解决,孟兴东已经说过了,你看如何办?”
孟癞子半天傻着不说话,关键时候还是当爹的孟兴旺站了出来,他刚才听懂了事情的经过,知道自家儿子真不占理,何况村里人也不站他家这边。
“我作为……孟兴才的爹,对于他犯的错,我们家认,还、还、还请大家再给我们一个机会,以后,再不会让王氏,无事在村里、乱走。如若再犯,就请,大家处置。”
孟兴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话有些结巴,气息也不太顺,但到底让人们听懂他的意思。
周围的人并没有回应,只死死地盯着那孟癞子。孟吉旺自然知道周围的人在等孟癞子的话,对着儿子就是一阵喝叱,“孽障,还在快滚过来?”
孟癞子这才慢吞吞地走到孟兴旺跟前,不痛不痒地说他错了,以后改。
最后,孟吉安又说了几句,说孟兴才如果再犯,等待他的处罚就是除族,逐出孟家村。
孟兴才听了这一句似乎才明白这事情有多可怕的后果,那孟吉旺的腰弯得更厉害了。他家里本来有了孟癞子这一个人,小儿子难说亲事,小女儿也只能委屈的嫁给了一个年过三十的鳏夫。现在家里娶了傻子回来,小儿子已经决定离家去外面,看看能不能混一口饭吃,以后的日子如何是头,孟兴旺感觉自己这辈子是看不到头了。
东荷西柳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