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姑娘方才外面发生了什么,耽搁这么久,是很麻烦的事吗?需不需要我过去帮忙?”
“哈哈哈!”
饶是七仙女此刻听着都有些尴尬。
要帮忙刚才为什么不出去,现在他们都回来了,才问要不要去帮忙。
白泽的笑声让七仙女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很不是滋味。
“不知这位公子是……”
“乖女儿,为父来为你解答,这位是白公子,前任知府家的少爷,如今白知府已经调去了京城。”
“同时也是姐姐的未婚夫婿,我与白公子说好了,咱们同妹妹你一起举行婚宴。”
张巧嘴看了出好戏,走过来环住白泽的胳膊,笑着说道。
那笑容像极了讽刺,七仙女只觉得张巧嘴是在嘲讽他找的董永不如这个姓白的。
她虽不悦,却还要装作大方温柔的模样。
“白公子好,巧嘴姐姐那天一夜未归,第二天回来便说要与你成婚,今日一见公子果然有俊俏。”
这是在说他靠脸吃饭?
张巧嘴闻弦知雅意,当下便听懂了话里的玄机。
正要回怼过去,却被一旁的白泽止住了。
白泽向来脸皮厚,这点不痛不痒的根本伤不了他分毫。
“长得好看也是实力的一种,若是因为这张脸得幸被巧巧看中,也是我的运气。”
说完白泽一脸欢喜的低头看向张巧嘴。
也不顾七仙女那难堪的脸色。
“董永,刚才在外面寻衅滋事的是你家的少爷,这个时辰了,你不用回去上工?”
“原来是少爷,张伯父天色不早了,在下还要赶回傅家,就不多待了,小七姑娘,在下一定会凑齐彩礼,来你家下聘!”
刚才闹得正凶的时候,董永悄悄走去门口看了一眼,哪里不知道是傅官保来了。
但他还想凭借着张府,替自己赎身,怎么可能会在那个时候出去,到底他是傅家的家奴。
傅官保都敢打张老爷了,万一自己在场挨打了算谁的。
思及此处,董永便故作不知,又退了回去,在原地等着。
说起来他是客人,不随意走动也是一种礼貌不是。
然而他不知情的是,这府上的三个主人都不是凡人。
早在他偷偷跑过来看热闹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他的气息。
槐树精是因为董永曾经给他浇过水,也算是独一份的恩情。
而七仙女则是恋爱脑发作,对他的完美滤镜保存的还算可以。
张巧嘴就纯属是看戏了。
反正你说她心理阴暗也可以,她就是见不得七仙女好。
董永向张家三人行了一礼,便自认很有风骨的离开了。
路过白泽时,他甚至没有转头看一下。
因着他卖身葬父时,白泽也在场,而董永本意是想进白府的。
他听说白府的家丁,个个都要识字,一天三食,每个月的工钱都有一百钱,时不时还有主家的赏赐。
怎奈白泽看都不看他,还和身边的家丁一起对他指指点点。
想他董永好歹是个读书人,却被一个纨绔如此侮辱。
后来自己被傅官保买下,之后他又听闻白府的家丁下人们,月钱涨了二十钱。
这如何不叫他生气。
然而那日指指点点的事实其实是这样的:
家丁:“少爷你可别乱发善心,这董永卖身葬父是有孝心,但你不知道,他爹还在世的时候,他都不知道出去找活干的,整日就嚷嚷着自己要读书,靠他爹种地卖的三瓜两枣,
他时不时还要买纸,你说这能不费钱吗,这几年赋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