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阿泽愿意,我想我不会阻止他。”
“你真是一个好哥哥。”
“他们也是很好很好的弟弟,我们三个算是相依为命,不论少了谁都不行。”
宫尚角坐在桌前,给云为衫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
“辛苦你了,喝点水休息一下吧。”
“不辛苦。不过关于你想剿灭无锋或许我可以想想办法。”
宫尚角的手指动了一下,意外的没有搭话。
“上官浅自幼被点竹收养,她都没能毒死她,若你要为了帮我受伤或者其他的,那便不需要了。”
“不是!先前云雀说过我们体内有半月之蝇,半月之期到了若是没能服下解药,就会肠穿肚烂而亡,这是我的寒鸦说的,想要换取解药,就必须在这半个月里,找到有用的信息交换,而地点就是在宫门外面的旧尘山谷里”
云为衫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宫尚角见状立马为她添水。
“你一定想不到地点!”
“哦,哪里?”
“旧尘山谷里最大的春楼!”
宫尚角瞳孔一缩,若真是春楼,那想必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宫子羽在宫门出事前,就经常待在那里,还时常留宿。
“我可以去旧尘山谷,和我的寒鸦打探打探情况,不过可能要牺牲一些宫门的秘密了。”
“你和上官浅都吃了半月之蝇,那你们肯定都有同样的任务,那她也要用消息交换解药?”
“没错,不过因为功法不同,我们身上的症状也不相同,我是炙热,她是寒冷。”
……
“姐姐如果宫唤羽真的是你那位表哥,你要救他吗?”
“我也不知,小时候的记忆我记得的不多,与姑姑口中那位大表哥也不曾见过几面……”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赶路,很快来到地牢入口处。
“朗公子可有令牌?”
白泽摸了摸胸口,上官浅略微思考一二。
就从荷包里拿出一块令牌来。
值守的侍卫接过来看了一眼,就放行了。
“咦?我说怎么找不到,原来是在姐姐那里。”
“说好了拿了药,就还给你结果你不在,这几日你去哪儿了。”
上官浅不经意间问道。
“嗯……”
“不能说吗?”
“也不是不能说,大抵就是我身患寒症,若不能根治就活不过二十岁,近些年每月一次的寒症发作的越发频繁,哥哥便带我去后山治疗……”
“寒症?”
上官浅这才发现白泽的脸上,是有些大病初愈的苍白感。
紧接着她又抚上白泽的手腕。
“你怎么都不同我说,气血亏空的厉害。”
“云为衫姑娘已经替我治好了,再说那时我还未向姐姐表明心意,也怕姐姐担心不是?”
“你这寒症是怎么来的?居然让你身体变得这么亏空。”
“唔……怎么说呢,十年前你们无锋攻打宫门,好像就是你们那个四方之王,谁谁谁偷袭我和我娘,我侥幸捡回一条命,从棺材里爬出来了,后遗症就是寒症呗。”
白泽漫不经心的说着,好似那不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一样。
“很疼吧。”
“太快了,我都没感觉到疼呢。”
“我觉得疼。”我心疼
上官浅还说初次见白泽时,他看起来脸色很是苍白,原来是受寒症折磨。
“我觉得咱俩还真有缘,你有寒症我也有。”
“姐姐是说半月之蝇?”
“嗯,看来云为衫真的是把什么都告诉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