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你今夜难得来一次,明日就又要离开了,这仗什么时候才能打完啊。”
叶昭端着醒酒汤,闻了闻,有股苦涩的味道,有些不想喝。
“快了!”
到底什么时候能安定下来,谁能知道呢,战场上的事说多了搞不好还会让表妹担心。
还不如给她一个美好的期待。
“那就好,等不打仗了,咱们就……”
“嗯,表妹你在说什么?”
方才突然有点恶心,叶昭皱着眉头把醒酒汤一饮而尽,见表妹说着说着就息音了。
还以为是自己没听到。
“没……没事。”
“好吧,夜深了你早些去休息,我去给白泽送碗醒酒汤去。”
柳惜音不舍的离去,舅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叶昭有家仇国恨在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谈情说爱。
她也只能看着柳惜音自伤,寄希望于叶昭打退辽军后,能迎娶惜音吧。
……
“舅母说的,是这间房吧,怎么屋里连盏烛火都没有?”
叶昭端着托盘,满满一碗醒酒汤随着她的步伐晃动着,却一滴不洒,可见功夫之高。
推开门,闻到一股浓浓酒味儿,叶昭知道没找错。
走进来点燃烛火后,才发现床上的人露出大半个胸膛,躺在被子上面。
叶昭想舅母和表妹应该不会这么马虎,很有可能是白泽自己睡觉踹被子了。
正想走过去将他叫醒,随着烛火靠近,白泽胸口那里的红痕便愈发明显。
浓浓的艳红色一直弥漫到脖子深处,白色和红色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幅春景图。
好看的紧。
正所谓食色性也,哪怕是叶昭也不能免俗,一不小心之下。
竟然让烛台上的蜡烛失手掉到他的头上,险些点着了他的头发。
“干什么呀!”
男人带着厚厚的鼻音,翁声翁气的叫了一声。
“臭小子叫的还挺好听。”
叶昭遮掩一般,摸了摸鼻子,发现是干涩的,便松了口气,端着醒酒汤走到白泽身边坐下。
“这臭小子还真当妖孽的潜质,得亏是在我身边,要是在京城不得被吃的连骨头都没了。
白泽醒醒,舅母煮了醒酒汤,起来喝一些,免得明天起来头疼。”
没醒……
叶昭准备上手扒拉一下,可一看这人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不得已只能戳戳白泽的脸。
“醒了?快趁热喝了。”
睡得迷茫的白泽发现四周都很陌生,下意识坐起来。
紧接着;
“脖子有点痛,胸口也痛,这里是哪里呀。”
怎么外衫被褪下了额头也好痛,莫不是叶昭这厮趁着自己喝醉了,打了自己一顿?
不会吧,不会吧?
难不成……
白泽的神情变得惊恐起来,看着被自己踢到一边的大红色被子。
“怎么了?还没睡醒呢,快喝了!”
此刻叶昭在白泽的眼里,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将军你虽然是我的偶像,但是咱们男男有别,我是长得好看,可您也不能强迫我啊,人家明明喜欢女孩子的,呜呜呜。”
白泽崩溃了,陪将军出来探亲,结果自己被欺负了,一看将军这身功夫,他肯定是在下面的。
咦?
怎么后面没有感觉,也不疼啊,难不成将军他不行?
白泽的目光太过直白,心里想的什么,都在脸上表现出来。
叶昭头疼的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见他像是还要干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