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近日有些无聊,阿泽成婚后也不和我玩了,收几个徒弟玩玩也不错。”
长留议事殿,三个师兄弟除开白泽,全都在这坐着。
“胡闹,难道收徒弟就是给你玩的吗?阿默你也大了,此时才能成熟些。”
摩严端着茶杯,轻啜一口,另一只手在桌子上拍了又拍。
“哎呀呀,大师兄别生气,我这不就是说着玩嘛。”
笙萧默悄悄往后躲了一些,他着实有点害怕,大师兄的唾沫星子会溅到他身上来。
全程,白子画都像个透明人似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子画,这次你也要两个收徒弟才行啊。”
“我会看看的。”
要是有不错的苗子的话。
摩严点点头,满意的笑了笑,不错,师弟们都很听他的话。
心想着,他又端着茶杯准备再喝口水,这时,眼角余光突然看到门口角落有颗脑袋在那里,一点一点的。
“那是哪里的弟子,怎么跑这儿来偷懒了,简直胡闹。”
摩严呵斥一声,紧接着挥手把那人给带了进来。
睡得迷迷糊糊的花千骨身子突然悬空,她猛然惊醒一看,发现自己居然是在空中。
“哎呀,哎呀,大白哥哥救命呀!”
听到大白哥哥几个字,摩严和笙萧默不约而同的看了眼白子画。
试图从他身上找到一些破绽。
然而白子画还是那副冰块脸,看不见任何表情。
可实际上,和白泽相处多年,他表面冷冰冰,内里就是个吐槽怪。
此刻他心里正在吐槽花千骨给他取的这个外号,一点儿都不好听。
“哎哟,这不是小骨头嘛。”
门外再次传来一阵动静,不用说也知道,这人正是白泽。
他慢步走来,挥挥手便把花千骨救了下来。
“三位师兄好啊。”
“快坐下,快坐下,紫薰如何了?”
摩严突然变脸,险些把花千骨吓死,毕竟她可不像白子画和笙萧默,和摩严相处多年。
知道他的尿性了。
“很不错,最近不怎么难受,吃的也多了许多。”
前阵子夏紫薰还在孕吐,什么都吃不下去,这段时间以来终于好多了。
“那就好,这妇人生孩子啊,头胎尤其艰难,想到年阿柔她……”
阿柔就是摩严历练时的妻子,当年她怀孕时,摩严什么都不会。
还是周围的邻居好心才告诉他,身为丈夫该如何如何的。
听到阿柔这个名字,笙萧默也正经许多,每每大师兄只有想到那位不曾见过面的师嫂,才会温柔下来。
与对待白泽的方式不同,他眼里满是爱意。
“不说了,都是过去的事,说来你这小娃娃,到底是谁的弟子啊?怎么跑到这里来偷懒?”
还是个小女娃。
摩严看向花千骨问道。
“这是我在蜀山救下的,和清虚道长一同带回来的小姑娘。”
“是啊,也是师弟我带着紫薰在凡间认下的小妹妹。这不是要招新,不如就让小骨头入我门下吧,我瞧着颇有好感。”
听到两位师弟的话,摩严狐疑的看着花千骨。
怎么就这么巧,她能和两个人都认识呢。
“话说紫薰近日很是想吃小骨头做的饭菜,不如等下就随我一同回九重楼?”
“既然如此,那便去吧,既然是阿泽看中的徒弟,那定是个好的。”
老父亲总是对白泽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花千骨愣愣的看着上首的几个人,就这样轻易的决定了她的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