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es忆柔感激的跪下来,恭敬道“姑娘肯为我家君主考虑,忆柔实在感激不尽,也请您勿要见怪奴婢的小心谨慎,只是君主的意思还是希望将您救出去,君主对您可谓一往情深呢。” eses止云兮眼睛怔了一下,一往情深?她兀自淡淡一笑,也不说破,只是摇了摇头,自嘲的将一身残废展示给忆柔看,“你也看到了,我如今行动不便,实在是再做不了什么事,安少白若带着我,更恐会连累了他,所以请你向他传达一下,保住他自己,才是明智之举,至于他与我之间的约定,不急在这一时。” eses“奴婢会将您的心意传达给君主的,告诉君主您待他的深情厚意,一心只挂念着他的安危的。” eses止云兮略微尴尬,亚历山大道“别这么和他说。” eses忆柔不解,问道“为何?” eses止云兮心下为难,总不能直接说他们之间并无任何情意只不过是利益的相结合罢了吧?这么说虽无不妥,但终究显得人与人之前利益为上的人情淡薄。 eses她面上浅笑依旧,“安少白重情重诺,你若如此说反而会羁绊住他的。” eses忆柔似懂非懂,但见止云兮虽浅笑但说得慎重,赶紧点头道“奴婢记下来,奴婢会如实传达的。还有,这是君主让奴婢带来您的,说是对伤口的愈合有奇效。” eses她说着话,随即双手奉上一个通体碧绿的药瓶。 eses止云兮摇了摇头,“如今我的伤皆是宫中太医救治,若涂抹其他药,一来不好解释药是从哪来的,二来则怕太医责怪我随意乱用药,所以你替我还给安少白吧,请他勿要挂念。” eses忆柔想了想,深觉得止云兮所说有理,随重新将药收了回去,然后表示已经传达完君主意思,不便再打扰,于是退了出去。 eses殿内再次寂静无声下来,漫漫长夜的难熬之感重新来袭,止云兮依旧睡不着,伤口依旧疼痛得难受,她只得赶紧将注意力放在之前去数古玩架上镂刻的繁花上。 eses止云兮不知自己是多久睡着的,也不知自己算睡着没,只知睁开眼后脑仁像熬了一夜那般昏沉疼痛。 eses夏沉枫走进来,带着一身兴师问罪的意味坐到离止云兮不远不近的椅子上,也不说话,就那样凝着目光打量止云兮。 eses止云兮一大早醒来,精神不济,还得应付夏沉枫的来者不善,对于夏沉枫会有这样的表情,她一点也不意外,能没有一见面就动手抡她几拳,已经算涵养极好了。 eses夏沉枫不冷不热笑问道“昨夜睡得可好?” eses止云兮耷拉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有气无力道“不好。” eses想必夏沉枫此刻是见不得她好的,所以她还是如他所愿好了,适当的让对方心里好过些,也是神造七级浮屠的善举之事。 eses夏沉枫忽然爆笑出来,“自然不能睡好,昨我让人把你这安神香换成了醒神香,你能睡好那就见鬼了。” eses他说着早没了先前兴师问罪的架势,整个人毫无形象的歪靠在了椅子里,直看着止云兮眉飞目舞的笑。 eses点的是醒神香,难怪清醒了一晚,痛了一晚。止云兮呵呵的翻个白眼,任由夏沉枫取笑。 eses夏沉枫笑够了,随即窜到床榻边,幸灾乐祸道“痛了一夜,长记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