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鬼子主动交代这些,只是为了换取你不杀德川,想想就让人难以理解……抱歉,请原谅我的脑子已不够用了。”
何止克拉奇利,连李锐自己也觉得脑子不够用。
李锐叹气道:“唉,可惜那位德川死了,否则倒是可以当面问问。”
亨特团长听到这儿,插话道:“对了,今天我们不是俘虏了一个叫田中一郎的鬼子吗,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要不把他叫过来问一问?”
李锐眼睛一亮:“好主意,他现在什么地方?”
“也在这艘船上,我去叫人把他带过来。”
亨特走后,范德神色一端:“特纳将军,克拉奇利将军,你二位对这股鬼子将要在太午角实施的登陆怎么看?”
特纳走到悬挂在墙上的一张瓜岛地图前,端详了一会儿,径直说道:
“从地图上看,太午角位于瓜岛的东部水域,那里遍布着险滩和陡峭的山崖,并不是一个登陆的好地方,我们只要一个连队就能阻止敌人的阴谋得逞,就是不知道鬼子提供的这份情报有没有诈?”
李锐毅然道:“诸位长官,我愿意率领一个连即刻前往太午角,如果敌人出现,我就带领全连的兄弟们将所有的鬼子全部赶到大海里,如果敌人不出现,我想我们也不会损失什么。”
特纳目光扫向范德:“范将军,你怎么看?”
慎重考虑了一会儿,范德郑重点头:“好,中校,那就辛苦你了!待会儿等亨特团长回来,你和他马上返回瓜岛我们的营地,从那里抽调一个连的兵力。”
一名电台情报人员跑到特纳面前,交给他一份电文稿。
眼睛飞快扫过稿子,特纳精神一振。
“诸位,两个好消息,金将军来电了,经过他的协调,陆航答应明日从澳洲岛派出一支闪电战机中队,在途径莫尔兹比港中继后立即飞往瓜岛,并会在亨德森机场驻扎下来。”
顿了顿,特纳又道:“第二个好消息,金将军已责令弗莱彻的舰队停止南下,在瓜岛东南水域待命,随时准备回头驰援我们。”
这两个消息对几位军事主官来说俨如大旱之望云霓,心中的阴霾一扫而散。
十分钟不到,田中一郎出现在李锐面前。
他双手被反铐,一见李锐,绝望的眼神里忽然有了神采。
“高桥君,真没想到会在这里又见到你,你还好吗?”
李锐对这位仁兄莫名有些好感,上前拍了拍他的肩:“田中君,我很好。”
李锐抽出一根烟,点上,塞到田中的嘴里,自己又点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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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君,问你一件事?”
“高桥君,请讲!”
“你听说过德川平义吗?”
一丝错愕的神情从田中的眼睛里闪过:“高桥君,你怎么会知道德川平义曹长?”
李锐不答反问:“你能详细说说这个人吗?”
“嗯!”田中点头,“他和我不在一个部队,但关于他的事我没少听说,据说他的父亲是一位男爵,德川他是最小的儿子,他父亲在我们军中很有名气,具体叫什么名字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所知道的他父亲原本是打算把他送到山本长官的手下历练的,可不知什么原因,他来到了瓜岛,成为了我们工兵部队的一名低阶军官。”
李锐试探道:“你说的那位长官是不是叫徳川好敏?是你们德川笃守伯爵的长子?也曾是你们航空兵的兵团司令?”
“抱歉高桥君,没人跟我说起过这些。”
李锐见他的确知之不多,也不勉强。
李锐转身对几位将军道:“长官们,田中一郎说了,这位德川曹长是一位岛国册封的男爵之子,据我推测,那位男爵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