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了。”
“……”
果不其然。
比赛台上一片混乱,那个卤蛋不知咋滴性情大变,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不光口出污言。
还当众摸宴亭山的屁股。
他露出猥琐的表情,还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嘴角:“是你的屁股翘,还是我的头闪?”
“我翘你大爷!”何时受过这种羞辱的宴亭山,直接一个大鼻窦将卤蛋扇在地上。
还踹了几脚。
“小爷我让你翘,还翘不翘?”
“翘。”卤蛋还敢说翘。
“……?!”见他死到临头还嘴硬,宴亭山揪住他一只胳膊,使出左右开弓甩人法。
他一边甩一边骂骂咧咧:“去他的比赛,今天我不打得你躺床上,我就跟你姓!”
敢如此羞辱他。
他是第一个,没说不能揍人,不弄残就行了。
“我姓史,你要跟我姓吗?”卤蛋被打,他也没有还手,还乐呵呵的说出自己的姓。
“……”宴亭山感到无力感,长得像一坨。
名字也是奇葩。
“你姓史,那我把你屎打出来!”
“真舒服。”
“!?”
台下的苏凝笑得快喘不上气了,扭头看向尘以川:“你家卤蛋真逆天,被打了还说舒服?”
难怪第一天来。
她就感觉他长相奇怪,现在行为也奇葩。
听出苏凝的打趣,尘以川很不想跟那家伙沾上关系,直接撇清关系:“你家卤蛋。”
“不,他是你家的。”
“你家。”
“我家的是帝师。”苏凝脑子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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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一个不注意,尘以川就被她绕进去,脱口而出:“对,你家的是帝师,嗯?”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看着苏凝狡猾的表情。
才知被套路了。
“……”用沉默掩饰尴尬。
而宴师安看热闹不嫌事大:“帝师啊,才来几天吧,什么时候的事,我们怎么不知道?”
“宴宗主是个误会。”尘以川面露难色。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现在好了,那么多人都听到了,解释不清了。
好在苏凝知道点到为止,目光深深看着宴师安:“宴宗主啊,你忘记修真界下的……”
“得得得。”
宴师安阻止她说下去,没好气瞪着杨承:“杨承管好你徒弟,少让她散播谣言。”
他依稀记得。
她在各宗门长老的面前,诽谤他跟杨承有一腿,许是他们也清楚知道苏凝的为人。
也以为刚才是开玩笑的话。
而有几个人却不那么认为,其中就是钟离海棠。
他目光深邃地盯着尘以川,只是盯了三秒,便移开视线,没有让任何人察觉异常。
台上的宴亭山揍累了,一脚把人踹下去。
“下去吧死秃驴。”
被揍成猪头的卤蛋,躺在地上回味刚才的事:“虽说是个男人,可我不是不能接受。”
“……”
他抓狂了,征求尘以川意见:“帝师大人,我能把人毒哑吗?不杀人,只毒哑就行。”
“不能哦。”尘以川汗颜。
那个卤蛋一听要被毒哑,立马起身落荒而逃:“告辞了,我再也不来修真界了!”
他要回家。
若不是提前知道,他与第一场那个喊他卤蛋的小姑娘也认识,他怕是现在得半身不遂。
瞧瞧前两个。
一个差点断胳膊,一个拉稀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