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房遗爱尚公主,所以也是住在梁国公府里。
”好妹夫啊,你是不知道啊,我的命苦啊,同样是娶公主,为什么我的命就那么苦,黄连都没有我的心里苦啊。“房遗爱喝醉了,拉着长孙冲的胳膊泪眼摩梭的抱怨,车轮子话说来又说去,重点突出一个无奈和心酸。
长孙冲见怪不怪,每次喝醉房遗爱都来这一出,不过同为驸马,他还是很乐意跟房遗爱一起玩,无他,有种莫名的优越感。
房遗爱被高阳公主压得死死的,就连同个房都要看高阳的心情,这就算了,对他还非打即骂,他还不能还嘴还手,可谁叫人家是公主呢,只能生生受着。
最过分的是,那么多年,一儿半女也没有给他生一个,还在府里养了个俊美的和尚,说是一心向佛,但是里面的弯弯道道,宗亲们知道的不少,这事让他受尽了白眼,在驸马圈子里头都抬不起来。
看看长孙冲,娶了长乐公主,生了一个儿子,虽然脑子不行,但是后来太医诊断,不能再生孩子,不然会有生命危险,为了百年以后长孙延有兄弟帮村,转头就给着给他纳了妾,再看看自己,别说纳妾了,偷偷在外面养了一个外室,才发现有了身子,不知道怎么的被高阳知道了,安排人把他的外室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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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过分的是,还把已经成型的孩子装在盘子上让他看,他的心崩成不知道多少片了。
”房兄,慎言,小心隔墙有耳,要是高阳公主知道,那后果。。。“长孙冲是知道怎么拿捏房遗爱的,他虽然看不起房遗爱,但是不会直接嘲笑他,不然下次他不找自己喝酒了,他也是自己获得情报的好“探子”之一。
房遗爱听到高阳公主几个字,打了个冷战,酒都醒了几分,本来都成盘腿的身子都跪坐直了,用手轻轻的拍了下自己的嘴巴“喝醉了,我喝醉了,这话可不能让高阳知道。”
“放心,我的嘴比高阳公主的裤带系得还要严。”长孙冲和他保证道,毕竟房遗爱一年都不一定能进高阳的房里一次,在驸马圈里都传为笑柄了。
房遗爱心里膈应,但是又不好发作,高阳的裤带只对他严,对别人那可一点紧不起来,一想到这,更心酸了。
只是房遗爱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个妹夫,嘴也只对他严,他外室的事,就是长孙冲告诉高阳公主的。
过年前房玄龄就上奏朝廷,提议以后盐铁由朝廷专营,以充盈国库,此事闹得沸沸扬扬。
虽然后来李世民没有接受房玄龄的建议,
但还是让长孙冲就恨上了房玄龄,盐铁由他家把持经营多年,其中获利说日进斗金都是说小了,这个提议哪怕房玄龄是出于公心,但是老话说得好,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这个仇不报,他心里可过不去。
弄不了你房玄龄,还弄不了你儿子这种蠢货么,他又掌管宗正府,皇室宗亲有什么鸡毛蒜皮的事他不知道,每家都会知道别家的苟且,经常就在酒桌之间,把别家的苟且当笑话说给他听,只图一乐。
房遗爱养外室的事就是这样听来的的,至于外室之死,就是他的报复,只是他也没猜到,高阳那恶妇如此歹毒。
”长孙驸马,您家管家求见。“一个下人在外面敲了两声门,在门外说道。
”知道了,让他进来。“长孙冲有点不高兴,觉得房家真是一帮不会说话的,叫自己少卿,小公爷不行?叫什么驸马,自己可不是房遗爱这种没有身份的家伙。
没多会,长孙家管家进来了,和房遗爱行了个礼,就凑到长孙冲耳边轻语了几句。
长孙冲面色有些不好看,起身和房遗爱拱手,“房兄,家中有事,我要回去了,改日再聚。”
“哦,你去吧,我不胜酒力,就不送你了。”房遗爱没起身,直接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