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直到房门被再次敲响,张舒俊才从沉睡中醒来。
从已经坐了六天的轮椅上,轻松地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前,一把拉开房门。
门外,黄鸿惊讶地看着完好无损的张舒俊,倍儿精神地睁着一双明显睡过头,而显的有些的发黑的大眼;顶着一头同样因为久睡,而乱成鸟窝一样的头发,跟根儿树桩儿似的,站到他的身前,一脸错愕。
“诶?你竟然已经好了?”
张舒俊把黄鸿让进房间,随手关上门,微微一笑,在黄鸿面前走了几步。
虽然没有言语,但是行动就是最好的证明。
张舒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茶台桌子,请黄鸿坐下,招呼他自便后,快步走进了卫生间。留下黄鸿一个人呆在椅子上发呆。
直到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黄鸿一拍脑门,对着卫生间喊:“喂,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惜,直到将近一刻钟多以后,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下,张舒俊披着浴巾,擦着头发,从里面走出来,才等到了一句回答:“多谢了!”
黄鸿更懵了,摘下来厚厚的帽子,挠了挠头:“什么就多谢了,谢我什么?你这伤咋这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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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舒俊裹着浴袍,坐到他对面,一脸真诚的看着黄鸿,再次开口:“多谢你这几天的关照,也多谢你帮我带来的药,让我能这么快就痊愈了!”
黄鸿不敢置信的瞪着大眼珠子,疑问道:“就这?那些药这么灵?那……”
张舒俊知道他的后面的话要问什么,摇摇头,摆摆手,打断了话头,“抱歉了黄队,这事儿事设隐秘,请恕我无法告知,不过不论如何,你这次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还是要好好的感谢你。”
听张舒俊这么说,黄鸿也大概能明白,肯定又是有关于那些玄而又玄的东西,虽然满心好奇,但是这种玄秘,自己一个公门中人既然理解掌握不了,又是别人的隐私,还是保存一点敬畏比较好。
更何况对于这种民间高人,只要不危害公众和国家的安全,又何况是张舒俊这种满怀热忱的义士,黄鸿也愿意多多交好,并给与足够的尊重,而不是一味的去打探别人的隐秘,惹人反感。
“好好好,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多问了,你这次能痊愈就好。说起来,我还没好好谢谢你,能不远千里,不畏艰险的拼命营救出我们的人呢,相对而言,我做的不过是点滴小事,远远比不上你张先生的付出!”
张舒俊低着头,心里暗叹,语气深沉的说:“可惜了,终究没能把宁警官和于警官,给及时救下,让他们这么年轻,就牺牲了!”
黄鸿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也不是你的错,谁让我们穿着这身衣服呢!只能说,这是我们每一个从警的人的使命!他们没有辜负了这份使命,是好样的!”
“家人呢?”
“已经都安顿好了,有郡府和府衙给与安置和补贴,他们父母有安济院照顾,妻子和孩子也都有安排,每月都有慰问金发放。”
“……那就好!”
“……”
一阵无言的静默之后,黄鸿指了指桌上的东西,“记得吃饭,我先走了……”
说着起身,走到门口。
张舒俊问了一句:“温警官……”
黄鸿身子微微顿了一下,没转身,脚步不停,只是向后挥挥手,留下一句:“还在医院,还没有醒,你好了,就去看看她。”随着话音渐远,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里。
张舒俊嘴角扯出一点笑意,把黄鸿扔下的一包烟抽出来一颗,点着了,放进嘴里深吸一口,吐出来一个圆圆的烟圈,手指在上面一划,这个烟圈变成了一个桃子形状。
窗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