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张先生”
看着张舒俊呆愣住了,小姑娘不由的腹诽,“这客人怎么一惊一乍的,还犯愣,怕不是精神上有什么问题吧?妈妈,我得离他远点!”
被人家服务员在心里非议张舒俊回过神来,“哦,好,谢谢你啊姑娘,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细节请各位看官读者老爷们自己脑补,怎么着都行。)
好不容易帮蝶舞收拾妥当了,张舒俊千恩万谢地送走了小姑娘,坐在床边,看着睡的踏踏实实、迷迷糊糊、死气白咧的蝶舞,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恼。
一方面又万分庆幸,这是幸亏没出事,要是万一她是有个三长两短,且不说无法面对对钟老先生和她的家里人,他张舒俊自己得内疚一辈子。
“好在这次自己收功的还不算晚,更加上有那个小姑娘的帮忙。
也怪自己这性格和这脑子,总是顾头不顾尾,思虑不周全,还经常是冲动行事,说好听点是意气风发、激情澎湃、敢作敢为、勇于担当;说难听点就是好冲动、没脑子、意气用事、思虑不全。
这是毛病,得改!必须得改!”
张舒俊在此刻,进行了又一次的深刻反思、检讨和自我批判。嗯?为什么说“又”?
不管怎么说,现在蝶舞除了还在昏迷不醒,全身上下倒是都没有什么大碍,既无外创,也没内伤,这就已经是万幸了。
至于他张舒俊是怎么知道的?这个……
还是先谈下一话题!
现在的情况是:张舒俊为了能随时照顾蝶舞,自己的客房是回不去了,只能先在蝶舞的这间客房里暂时待着。
至于换洗的床上用品和屋里的垃圾,包括蝶舞换下来的衣物,已经由人家服务员该扔的扔,该洗的洗,分别送到它们各自该去的地方了。
看蝶舞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张舒俊又把那部《正一太上密玄宝录》拿出来,认真的翻阅学习起来。
也许朋友们要问了,不对呀,这会儿又没旁人,不是正好可以请丹芸和雪姬姐妹俩帮忙照顾蝶舞吗?
别问,问就是忘了,想不起来,毕竟咱刚刚才说了嘛,主角张先生,他自己都说自己就是个没脑子莽撞汉,我还能说啥,是吧?
呃,就是这样没错,才不是说作者什么的想看睡美人啥的呢。咱爷们!是那种人吗?那必然的不是啊!对吧?毕竟咱又没细致描写过蝶舞的小模样。
咱是正经人,这蝶舞姑娘那可是小师妹啊!知道小师妹不,想想令(líng)狐冲和岳灵珊,狄云和戚芳,张无忌和周芷若……对吧?
话题又扯远了啊?
说,张舒俊这里认真的翻阅着《宝录》,不断的从里面汲取宝贵的经验,呃,不对,姿势,也不对,是知识。
既加深对之前已经学习过的符箓、术法的理解和运用,又能不断的领会到新的东西。这种不断充实自己的快乐,让张舒俊渐入佳境,浑然忘我。
不知不觉中,外面的天光从暗到明,一夜的时光就这么悄悄的溜走。
天边有了一抹鱼肚白了。
天边铺上一层金光了。
天边有云霞似锦紫气升腾了。
阳光照进了屋子,亮度慢慢的超过了灯光。
坐在地上,一天一夜未食未眠的张舒俊,被玻璃窗折射进来的晨光晃了眼。
张舒俊合上了书,回头看看依旧没醒过来的蝶舞,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
再轻轻的碰了一下耷拉在被子外面的手背,不凉。
张舒俊揉了揉自己的眼角,沉思片刻,从百宝囊里取出来了那个新合成出来的巴掌大的玲珑葫芦。
玲珑葫芦,那个用了诸多原来的小药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