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管大爷说,他已经不住在那儿了!不住那儿,还能住哪儿?你快去看看,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务必找到他人,然后找个公用电话给我汇报消息!”郝少爷端起茶杯,却发现茶杯里的茶水已经喝完了,气得把茶杯“啪”的一声重重摔在桌上。
阿宽被吓了一跳,连忙说:“好好好!老爷您别着急!我这就去!马上就去!您等我的消息!”阿宽站起身就跑,他来不及收拾行李,只拿了些钱就往汽车站赶去。
“少爷,少爷,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儿啊……少爷,你得好好的啊……”阿夸坐在车上,双手合十,不断地祈祷着。虽然郝少爷只是搬出宿舍了,但阿宽知道,要是他没遇到什么事儿,是一定不会搬出去的。阿宽心里担心,郝少爷对他来说,就像自己亲哥哥一样。阿宽早就觉得心里惴惴不安,自从郝少爷和豆豆断了联系,又听了长辈的劝,和阿莲小姐订了婚,就一直表现得和以前不一样,没什么精气神儿了,也不像以前那样充满朝气了。
阿宽一点儿也没敢耽搁,一路上饭也没吃,直接赶到了郝少爷的宿舍楼下。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郝少爷隔壁床的同学恰好打水回来,俩人四目对视,都觉得有些面熟。
“你是?郝景兰的家人?”那同学主动问道。
“对对对!我是!太好了!我正不知道找谁呢!”阿宽激动地连话都说不好了。
“你是来找他的?他已经不住在这儿了,搬出去了。”那同学说。
“那他搬去哪儿了,你知道吗?”阿宽着急地问。
“不知道,他搬走的时候,没跟我们任何人说,就自己一个人搬走了。我们也纳闷儿呢……”那同学把两只水瓶放在地上,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说。
“怎么?我家少爷是有什么事儿吗?”阿宽很敏锐地感觉到了,这个同学一定知道点儿什么郝少爷的事情。
“怎么说呢……我平时也不爱说话,和他们打交道少,但是我们俩床位是挨着的,所以……他的情况我还是有点儿了解的。”那同学有些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大哥,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我先在这儿谢谢你!”阿宽使劲儿地给那同学鞠着躬。
“哎呀!别别别!你别这样!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他……他最近好像有点儿心情不好,也有点儿奇怪……”郝少爷的同学一五一十地把他的近况都给阿宽说了一遍,他知道,这时候能帮他的,恐怕也只有家人了。作为同学,他也希望郝少爷能好好的。
“他怎么成这样了?”阿宽担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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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不知道,好像就上一次,你们老家来了个姑娘,找他聊了聊,还弄得有些不愉快。后来,他渐渐就这样了。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了,我也不知道我说这么多合适不合适。总而言之,我希望他搬回来跟我们一起住,大家都是很友好的。”那同学又提起水瓶,礼貌地笑了笑,说:“那我就先回去了,要是有什么能帮忙的,你再来找我吧,我叫周全。”
“好,谢谢你,真的谢谢你!”阿宽连连鞠躬,他心里想,也只有按照这个同学说的上课时间,去守株待兔,等着郝少爷出现了。可这就要等到第二天早上,阿宽想了想,跑去附近的小店里买了点儿吃的,又给郝老爷打了个电话,说了说情况,好让他安心。
阿宽坐在学校操场的台阶上,啃着他买来的韭菜鸡蛋饼。他不打算找个旅馆住下,想着天气也不冷,就在这台阶上凑合一晚好了,正好,这大学里也比较安全。阿宽看着正在打篮球的几个大学生,羡慕地笑了笑。“能在这儿学习,在这儿打球,可真好!”阿宽心里羡慕极了,但他心里也清楚,这样的生活跟他是没什么关系的,他也就是一个旁观者罢了。
天刚蒙蒙亮,阿宽就去操场的公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