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阿宽小声嘀咕道。
“别急呀,我看也差不多了,她应该待不了多久了。”阿龙好像看透了什么,只偷偷笑着。
两人正说着,就看到大伯怒气冲冲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冲着景梅的房间去了。阿龙赶紧拿着扫把跟了过去,在附近的花园里假装清扫着。
“你在这喊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吗?赶紧把嘴闭上,别再嚎了!”大伯生气地一脚踹开了门,冲着景梅喊。
景梅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张着嘴,停住了哭声,傻傻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说不出话来。
“别再哭了!要哭出去哭去!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好好的院子,弄得晦气!”大伯甩下一句话,便扬长而去,看来他已经厌恶极了景梅,根本不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了。
景梅咬着自己的嘴唇,无声地流下了眼泪。她没想到父亲竟然有一天会这样对自己。她不觉得这是自己的原因,只认为肯定是那个狐狸精从中挑拨离间,让父亲逐渐对她失去了耐心。虽说父亲一直也不拿她当回事,但也从来没这样对过她,景梅越想越气,越想越恨,她把这些账都算在了心妍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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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赶走我妈,还想赶走我,你想得美!我留不下来,你一样也留不下来!你要是让我失去母亲,我就让你失去儿子!”景梅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阿宽听了个大概,见没什么动静了,便提着扫把又跑了回来。阿龙见了立马问:“怎么样怎么样?到底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大爷看他女儿是越来越不顺眼了。我看,你说得对,她也待不了多久,迟早会被赶出去。”阿宽幸灾乐祸地笑着,“活该!都是自找的!”
“哎呀,你声音小点儿,别让人听见了。”阿龙捂住了阿宽的嘴,说:“恶人自有恶人磨,还不需要我们出手呢,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就得了,可别惹火上身。”
景梅屋里立马就没了声音,这让大伯也感到有些意外。让她闭嘴,她还真就闭嘴了,看来这都是她装出来的,大伯心里暗暗地想。
大伯哪知道,景梅心里正酝酿着一个恶毒的复仇计划。她心里邪恶的火苗已经被点燃,已经全然失去理智,只想着如何让自己心里痛快了。
过了一会儿,景竹拿着一本书去了景梅的房间。他敲了敲门,却无人回应。
“姐,你在里面吗?”景竹问道。他见门虚掩着,猜测景梅应该在屋里待着,只是因为生他的气,不愿意跟他说话。
“姐,老师让我把这本书带给你,他说你没去上课,让你自己先好好看看。”景竹又说道,可里面还是没有声音。
“姐,你不搭理我,我就自己进来了。我把书放你桌上我就走。”景竹听里面还是没动静,便缓缓推开了门。令他意外的是,景梅确实不在屋里,可屋门怎么是开着的呢?他往里走了几步,把书放在窗前的书桌上便准备离开。可他刚准备走,却发现有些不对劲。他看见床边的地上放着一个麻袋和一捆长长的麻绳,还有一把剪刀。
景竹猜想着,姐姐是不是想通了,准备收拾东西离开这个家了。可她并没有跟自己说,这也不是她的性子呀,那她准备这些东西干啥?是要打包什么东西出去吗?景竹想找姐姐来问问,他有些担心姐姐,可在门外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姐姐的踪迹。他只好又把门掩上,暂时离开了。
景竹一边走,一边想,姐姐她闷不吭声地准备这些东西,到底是要干啥?景竹十分不放心,想着要尽快找到姐姐问个究竟。
景竹在郝家的院子里绕着圈儿地走,一直没看到姐姐,他越想越觉得奇怪,就根本不正常。现在让她走,她都不会走,怎么会找不到人呢?姐姐明明说了,死也要赖在郝家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