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
那双漆黑的眼眸看向她嫣红的唇,然后又很快移开了视线,努力克制某种冲动,“你的脚伤了,别乱动,免得伤上加伤。”
厉擎烈松开了阮紫茉的手,掌心的温暖也离开了她。
他下了车,来到阮紫茉身旁,拉开了车门,伸出手,将副驾驶上的阮紫茉抱了下车。
“我的脚已经不疼了,可以自己走。”
阮紫茉伸手拍了拍厉擎烈厚实健硕的胸膛,她脸上浮现一抹不自然的绯色。
这个时候,大院的嫂子们都聚集在大榕树下聊八卦,他们要是这样子经过,都还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样子。
厉擎烈深深望了一眼阮紫茉,“怕什么,男人疼自己媳妇,天经地义。”
阮紫茉惊讶地望向了厉擎烈,这个年代可不兴疼媳妇,哪个男人娶媳妇,不是希望对方能分担家庭负担,特别是那种深山里的,几乎不把女人当人看,把她们当成牛马一样使唤。
她真的很意外厉擎烈竟然有这种思想。
“你就不怕,别人说你闲话,说你惧内,怕媳妇,让你面上无光?”
阮紫茉抓着厉擎烈身上的军装,低下了头,轻声说了一句。
厉擎烈抱着阮紫茉,脚步依然很稳,走路不带喘,他那张俊美的脸上没有吃力之色,就好似阮紫茉这种九十斤的体重对于他来说完全不是事。
阮紫茉待在他怀里,完全没有一点负担了。
听到阮紫茉这种话,厉擎烈用一种看怪物的目光看向阮紫茉你,语气里也全是震惊,“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面上的荣光是靠自己争取,而不是通过什么来衬托,更不是通过压榨、欺负自己媳妇,来彰显自己的能耐,只会欺负女人的男人就是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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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紫茉心脏猛烈一跳,宠媳妇的男人真有魅力。
小手用力抓紧他的军装,她望着他,现在她不得不承认,在这个年代能嫁给他的女人是一种幸运。
他不仅在部队里取得卓越的成就,拥有无限的荣光,无畏艰辛险阻创造奇迹,在家能放下他的自傲,洗手作羹汤,照顾孩子,疼媳妇,他三观真的很正,就算放在她那个思想开放的年代,很多男人也比不过他。
厉擎烈抱着阮紫茉经过那一棵大榕树时,那些叽叽喳喳的嫂子们瞬间安静了下来,那一双双眼睛“嗖”一下落在了他们身上,鸦雀无声。
阮紫茉恨不得把头埋进了厉擎烈的胸膛。
厉擎烈看到她龟缩的样子,冷硬的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路本不长,可阮紫茉觉得今天这一段路分外的漫长。
等他们夫妻俩走过之后,大榕树下的嫂子们才“轰”一声,热火朝天地聊了起来。
“这厉副团长夫妻两这般恩爱,恐怕要三胎了。”
“他家已经那么多娃了,还生?”
一个嫂子吐着瓜子皮说。
“就厉副团长那体魄,生不生,可不是小茉说的算。”
“天天这样造,你们说厉副团长家的床会不会塌。”
“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起来。
“不过那位要回国了,当初她和厉副团长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你说阮紫茉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所有声音都消失了,众人脸上都有些意味不明的东西。
洪厂长出院那一天,再次找来了记者,还花钱让记者报道,说自己被一个军人殴打威胁,他很害怕,这件事一报道出来,立马闹得很大,备受社会关注。
军人在老百姓心中是崇高伟大的,为了保护人们群众,守护国家而存在,可现在军人欺负老百姓,这激怒了老百姓,事态变得更加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