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全部,这种淅淅沥沥的零星感情,她……
阮紫茉将所有的汤一点不剩地倒掉。
好在她对沈家人从没有期待过,沈子骞是意外,他是上天给她的惊喜。
这也是沈砚名差点间接害死她,她还能这样冷静。
如果她当初把沈砚名摆在亲人的位置,那她现在该是多么撕心裂肺的痛。
阮紫茉将那只保温瓶随意扔在了角落里,发出“哐当”一声。
外面的天空已经暗了下来,雨水噼里啪啦打在了玻璃窗上。
阮紫茉推开了那扇窗,路灯都亮起来。
冰凉的雨水随风飘了进来。
天空还时不时传来轰隆隆的声响。
风吹起了阮紫茉的发尾,雨水落在了她白皙的脸上。
她站在窗前,往下看,路灯下站着一个人,保镖给那人撑着雨伞,那人却手拿着一只酒杯,细细品尝着酒。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一只修长的手,伸到雨伞的边沿,轻轻往上抬了抬,将雨伞抬高了,露出一张邪气的脸,他歪着头,缓缓勾起了嘴角,举了举酒杯,作出敬酒的动作,他轻抿了一口酒。
这个疯子!
就没见过雷雨天,不去躲雨,跑到雨中喝酒的,这种事也只有疯子能够做得出来了吧。
见他还在往她这看。
阮紫茉紧紧皱起了眉头。
打雷怎么不把这疯子给劈死算了。
“啪”一声,阮紫茉关上了窗,隔绝掉他的视线。
她一把抹去了脸上的雨水。
今天的雨,格外的大。
就在这时。
“砰”一声巨响。
病房门被人粗鲁推开了。
“出大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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