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彬一众人在接下来几天倒没有再遇到黑衣人的袭击。
范阳,安禄山处。
此时,安禄山正在用着午膳,亲信急忙冲进来禀报道:“报!四公子急信!”
安禄山皱了皱眉头,继续用着膳,沉声道:“念。”
亲信展开信件,念道:“父亲大人,洛阳之事错综复杂,购粮一事受阻,粮商不知为何方势力所杀……”
安禄山听到这,气的一把将手的碗倒扣在桌上,怒道:“好胆!居然有人敢杀我安禄山的人!”
亲信被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再念,毕竟安禄山生气的时候可不是一般凶残。
安禄山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口道:“继续念下去。”
亲信强行镇定下来,继续念道:“根据孩儿查到的线索,李林甫很可能参与了其中,但是不是其主导还尚未查清,孩儿还遇到了不知何方势力的人袭击驿馆,但已经化险为夷,接下来该如何请父亲大人指示。”
安禄山听到李林甫的名字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于是平静的把盖在桌上的饭又夹回了碗里。
安禄山沉思片刻,说道:“你先退下,容我想想。”
亲信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安禄山坐在桌前,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喃喃自语道:“李林甫,哼,这老狐狸。”
过了一会儿,安禄山唤来一名心腹,说道:“去,传我的令,让道远先回来,留人继续暗中调查,不可轻举妄动。还有,派人盯着李林甫的动向。”
心腹领命而去。
安禄山重新端起碗筷,却已没了食欲,心中谋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安禄山又叫进来一名心腹叮嘱道:“去给刘骆谷传我命令,让他进宫禀报陛下我十二月携带牛羊进京献礼。”
心腹领命,匆匆退下安排事宜。安禄山站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面色阴沉不定。
谢彬又在洛阳过了几天,却都没有发现新的关于粮商案的线索。
谢彬心中烦闷不已,在营帐中来回踱步。
“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为何如此藏头露尾?”谢彬自言自语道。
李二狗进帐说道:“将军,兄弟们都有些着急了,这案子毫无进展,该如何是好?”
谢彬皱着眉道:“莫急,如今只能等待范阳那边的指示。”
正说着,一名士兵来报:“将军,大帅的亲信求见。”
谢彬赶忙说道:“快请!”
不一会儿,安禄山的亲信走进营帐,向谢彬行礼后说道:“四公子,大帅有令,命您即刻回范阳,这里的事宜暂且交与他人。”
谢彬皱了皱眉,内心有点疑惑,但还是抱拳应道:“是,我这就收拾准备。”
亲信点点头,转身离开。
谢彬立刻吩咐李二狗等人收拾行装,准备启程回范阳。
众人一路快马加鞭,不多日便回到了范阳。
谢彬直奔安禄山的营帐,见到安禄山后跪地参拜:“父亲大人,孩儿回来了。”
安禄山说道:“起来吧,说说洛阳的情况。”
谢彬起身,将在洛阳的种种遭遇和调查进展详细禀报给安禄山。
安禄山听后,沉思良久,说道:“此事暂且放下,你先去歇息。”
谢彬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领命退下。
长安,李府
李林甫躺在床上虚弱的听着心腹汇报事情,时不时拿手帕捂住重重咳一下,一看手帕上全是血。
李林甫面色苍白,艰难地喘着气问道:“洛阳那边情况如何?”
心腹赶忙回道:“大人,安禄山的人在洛阳查粮商之案,暂无更多进展。”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