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得此助力,两州之事定能妥善解决,为大帅的大业增添新的光彩。”
安禄山满意地捋了捋胡须,说道:“嗯,希望彬儿能不负所托。你且速速回去,安排好各项事务,不可拖延。”
谢彬再次行礼道:“孩儿这就回去准备,父帅保重。”
随后,谢彬便持着盖着三镇节度使大印的手令去寻蔡希德、李宝臣、王武俊三人了。
其实谢彬还想要李归仁的,但李归仁是安禄山亲卫曳落河的统领,比蔡希德难要多了,谢彬不免摇头惋惜。
京城。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映出斑驳的光影。年迈的陈希烈静静地坐在中书省政事堂中的椅子上,他微微闭着双眼,脸上透露出疲惫和无奈。
今天轮到他值班,他虽然是左相,但他现在只能仰仗杨国忠的鼻息做事,四品以上的官员基本都不来问候他了。
政事上他陈希烈只有个盖左相印章的能力了,其他已经被杨国忠说一不二,驸马案中他看到杨国忠吃瘪到还是有些许开心的。
陈希烈摇了摇头,站起身来,看着窗外,给他送信说要给杨国忠撰写颂词,刻在石碑上,用黄金填入立于尚书省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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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希烈望着窗外,心中满是纠结。他深知为杨国忠撰写颂词并刻碑立在尚书省门口,这无疑是进一步向杨国忠示好,也会让自己在众人眼中更加依附于杨国忠。然而,如今他权势微弱,似乎又没有别的选择。
他缓缓踱步,眉头紧锁。一方面,他不想完全失去自己作为左相的尊严;另一方面,若不依从,又恐招来杨国忠的不满,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
陈希烈轻叹一声,无奈地想,在这复杂的朝堂之中,他就如同风中的浮萍,身不由己。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走向何方,只能在这权力的旋涡中艰难地寻找着一丝生存的空间。
“来人!”陈希烈喊来值守官员。
值守官员闻声匆匆赶来,恭敬行礼道:“丞相大人有何吩咐?”
陈希烈沉默了一会,值守官员还在保持着拱手低头等着吩咐的样子。
陈希烈缓缓开口道:“去寻几个能工巧匠,叫他们取点精美的石头做个碑吧。”
值守官员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连忙应道:“是,丞相大人。小的这就去办。”说罢,值守官员匆匆退下,着手去寻找能工巧匠。
陈希烈看着值守官员离去的背影,心中泛起一阵苦涩。他知道,自己做出这个决定,或许会引来更多的争议和轻视,但在这权势的压迫下,他别无选择。
他缓缓坐回椅子上,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的心境平静下来。然而,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各种忧虑和无奈。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走向何方,也不知道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之中,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阳光依旧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却无法温暖陈希烈那颗疲惫而又无奈的心。他只能在这困境中,等待着命运的转折。
重生大唐成为安禄山的私儿子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