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仍有不甘,但也不好当面反驳,只是嘟囔着:“哼,这使团要是误了事,可就糟了。”他那肥胖的身躯微微晃动,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带着一丝不悦,目光在那些支持使团策略的大臣身上扫过,仿佛在责怪他们的“短视”。
杨国忠则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暗自盘算,他又上前一步说道:“陛下,臣以为,使团出行之时,可让沿途州府大张旗鼓,做出一副我大唐国力强盛、兵马众多的景象,也好给那吐蕃和南诏一些震慑。”他说话间,微微低着头,嘴角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已经看到了使团成功后的荣耀。
此时,殿外的天空渐渐阴沉,乌云翻滚,一阵冷风吹进殿内,烛火摇曳,使得众人的影子在地面上晃来晃去。李隆基微微闭眼,心中忧虑,他思忖着这些策略的可行性。李隆基思索一会后,睁开眼缓缓说道:“这样吧,禄儿你说说你的策略。”
安禄山听到李隆基让他说说策略,肥胖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他上前一步,微微躬身道:“陛下,俺的想法是这样的。先让史思明将军在剑南构造好防线抵御南诏联军,再令河西节度使哥舒翰调兵五万前往剑南,待河西援军抵达后,史思明将军立即反攻南诏联军夺回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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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微微皱起眉头,思考了片刻后说道:“此计虽有可取之处,但从河西调兵五万,那河西之地的防守又该如何?朕担心这一动,会引得其他外敌觊觎河西。”
安禄山微微一愣,随即眼珠一转说道:“陛下,这河西之地有哥舒翰多年的经营,他手下的将领也都能独当一面。即使抽调五万兵马,剩下的兵力加上当地的乡勇,只要严守关隘,那些外敌也不敢轻易来犯。况且,这是为了解剑南之危,等击退南诏联军,再速速让兵马返回河西即可。”他说话时,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心中却想着借此机会打压一下哥舒翰。
杨国忠一听,心里暗骂一声:这杂胡怎如此歹毒。杨国忠心里虽骂,但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微微向前一步,躬身说道:“陛下,臣以为安禄山此计不妥。河西之地虽有哥舒翰镇守,但抽调五万兵马并非小事。这万一有个闪失,让外敌趁虚而入,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他微微停顿,偷瞄了一眼安禄山,接着说道:“陛下,不如从其他州府调兵,比如河东等地,那里也有不少精兵,且距离剑南道也不算太远,可解燃眉之急,又不至于让河西陷入危机。”杨国忠说话时,微微皱着眉头,一副为陛下和大唐社稷着想的模样。
安禄山听了杨国忠的话,心中大怒,他瞪着杨国忠,大声说道:“杨国忠,你莫要在这里乱出主意。河东之兵哪能和河西之兵相比?那南诏联军凶猛得很,没有精锐之师,如何能击退他们?你这是在误国!”他那肥胖的身躯因为愤怒而颤抖,仿佛杨国忠的话是对他极大的冒犯。
此时,殿内的气氛更加紧张,大臣们都静静地看着这场争吵,心中各有盘算。有的在担心战事,有的则在看这两位权臣的争斗。
而李隆基则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两人,心中烦躁不已。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大声说道:“都给朕住口!在这朝堂之上,如此争吵,成何体统?”
谢彬此时站出来说道:“陛下,不如折中吧,从河西调两万精锐前往剑南,再征调剑南道附近的黔中道府兵先去前往支援。”
安禄山一听,就准备站出来赞同自己三子的主意,毕竟他的主要目的是削弱哥舒翰的实力,只要达到这个目的就行,其他的他才无所谓。
安禄山正欲站出赞同谢彬的主意,杨国忠却抢先一步说道:“陛下,即便如安庆彬所言,从河西调两万精锐,那也是对河西防守力量的削弱。河西之地乃军事要冲,不可轻易动其根本。”
杨国忠微微眯起双眼,目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