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来到城郊的一处庄园。
伯恩从车上下来,已经换了一身西装,是多雷托友情赞助,全新,没有穿过的。
真奇怪,难道光头佬都有在车里备用西装的习惯吗?
罗布是这样,多雷托也是这样。
幸好多雷托和自己的身形差不多,只是衬衣的前胸的位置有些空荡荡的……
任务要紧。
甩开杂念,伯恩似缓实快地走进这家召开宴会的别墅。
说是别墅,其实占地颇广。
穿过沿街的二层小楼,是一个四合院式环形二层回廊,再往里,还有一个大厅,才是宴会正式举行的地方。
很难想象,在这个人员密集的街区,能占据这么一大块地方建造如此豪华一整套房屋,需要的多大的势力和多少的金钱。
不过这都不管伯恩的事。
他今天的任务,是带走一名叫做瓦尔多·奥布鲁切夫的病毒学教授。
照片也有,是个带着黑框眼镜的谢顶中年白人男子。
副局长是这么说的:
“伯恩,这家伙手上有一种病毒,能根据不同人群的基因编码有针对性地杀人。我们也许用不到这样的病毒,但是不能让这病毒流到敌人的手上,盟友也不行。
现在MI6和一个叫做幽灵党的组织盯上了这东西,CIA也派有人。你的任务是确保病毒样本和教授本人至少有一样在我们手里。当然,如果能全部得到更好。”
幽灵党。
这个名字有些熟悉,莫非我又误入哪部电影中了?
心中有些嘀咕,但是脚下不停。
伯恩来到回廊围起来的院子里,假装喝酒,其实悄悄打量周围的环境。
也许是得到消息早,也许是多雷托车速快,现在宴会还没开始,宾客到的也不多。
奇怪的是,平时这种宴会,无论男宾女宾都会带着一位异性同时入场,但是在这里,和伯恩一样,独身前来的却占了大多数。
只有寥寥几对男女凑在一起,但看服装和神态,也绝不像一家人。
这到底是什么宴会?
不管了,找到教授,抓人,走人。
在一楼转了一圈,并没有见到可疑的对象,伯恩端着一杯酒来到了二楼。
这里比无人看管的一楼果然戒备森严了许多。
十几个腰后别有武器的西装大汉两人一组在每间套房的门口把守,还有七八个带着耳麦的来回巡逻。
不过伯恩上来的时候,有一个明显戴着假眼的年轻黄毛招呼了一下,带走了大部分的保安,只剩下两间屋子门口还站着人。
伯恩闪身进了较远的一间屋子。
感谢建筑设计师,这些屋子外的阳台全是联通的。
伯恩毫不费力地就来到了那两间屋子中的一个。
这是个武器室,手枪、霰弹枪、突击步枪,摆满了两个架子,还有手雷。
嚯,这帮人想干嘛?他们想打一场小型战争吗?
顺手将两把格洛克17和几个弹夹收进随身空间,伯恩又来到另一间屋子的阳台。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间屋子的正中央坐着一个头发少了一大半的西装男,不是那个瓦尔多的教授又是谁?
不过看他此时紧张兮兮地左手抱着一个手提箱,右手在一台电脑上噼里啪啦敲击着什么。
也许是太专注的原因,伯恩轻手轻脚来到这人身后,都没有被发觉。
直到谢顶教授满脸喜色地打开手提箱,露出里面的4管试剂,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身后似乎有人。
可是,还不等转头,他后脑一痛,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