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是自己在喊委屈。
外面拓跋尔没有像从北地来洛阳那么兴奋,甚至有些不太对劲。
他骑着马跟在齐盛身边,但却好几次没有听清楚齐盛在说什么,不断地走神。齐盛将拓跋尔的变化看在眼里,心里早就有了揣测,这家伙十有八九是在想李姑娘吧……突然离开洛阳,也没有辞行,是担心人家小姑娘找不到他吧。
“拓跋?”
齐盛再次喊了拓跋尔一声。
“啊?齐大哥?你找我?”
齐盛摇摇头,看着一脸迷茫的拓跋尔“我是想问你,你这一路上无精打采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不舍得洛阳?”
拓跋尔马上摇头“没有,我就是……可能昨晚没休息好吧。”
齐盛“那你离开的事,有没有和李姑娘说?你和她辞行了吗?”
拓跋尔脸色微变,不敢看齐盛“齐大哥,你说什么呢,我为什么要告诉那个小丫头,我和她又不熟!”
齐盛根本不信“是吗?”
拓跋尔被问的更加心神不定了“当、当然了。”
齐盛没有再为难他“那好吧。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你魂不守舍的,还以为你是有什么事呢。”
拓跋尔勉强让自己集中注意力“我没事,就是想想总算要回去了,说不定路上还能碰上什么案子,有些激动。”
齐盛“案子哪里都有,就看是什么程度的了。”
拓跋尔“在洛阳这几个月,有点太过无聊了,虽然没有案子说明是治安好……但一直闲着真是要发霉了。”
齐盛“洛阳的案子一般水都深着呢,不是单纯的杀人放火,也不是每个案子都适合让所有人知道的。”
拓跋尔“是吗?”
齐盛点头。
这是自然了。
也不知道拓跋尔是运气好呢,还是运气差,只不过来洛阳一次,就能碰上四皇子、江南学子这么大的案子,虽然整体看起来没有什么人命关天的干系,但实际上这种无形的政治斗争才更让人害怕,因为往往这些事情背后稍微不慎,死的就不是一个两个,而是成百上千的无辜人。
再说李月尔得知晋王、晋王妃离开北地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这几日她被娘亲限制着不许出府,原本派去打探拓跋尔踪迹的小厮也被娘狠狠地罚了出去,如果不是听爹说起来,她根本都不知道。
想到拓跋尔竟然走了,李月尔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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