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在树底下行凶的,血迹还在,看样子没有被掩盖。
拓跋尔思索着“陈嫂子家中的现场没有被掩盖,王寡妇家中却被掩盖了,说明不是凶手做的后续处理,不然凶手的作案手法只能是越来越熟练,不能是越来越生疏啊。”
胡书“那就是房东呗,或者是新买家?”
拓跋尔“嗯嗯,应该是他们,就是不知道他们这么做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谁,故意包庇凶手了。”
胡书“继续查下去就知道了呗。”
拓跋尔“胡大叔,你等我一会,我再进去看看。”
也是三间连在一起的正房,便是陈嫂子夫妻俩的全部家当了,一间做平时吃饭招呼客人用,另外两间都放着床,应该都是用来住人的。其中东边的那间上面还摆放着被褥,而西边那间则只是一张空床,说明陈嫂子平时是在东边住。
房间里没有什么多余的摆件,看得出来他们的生活并不富裕,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大概就是中间吃饭的厅堂里那张红木桌子,看起来应该值点钱,不过拓跋尔也不是太懂这个。
后面只有一人宽的地方,便是院墙了,拓跋尔东西走了一遍,石头和院墙上面都干净的很,没有任何线索,说明凶手应该是没有往后面来。
“你们是谁!”
“谁让你们进来的?”
外面突然传来了打斗声。
拓跋尔心中一惊,大喊着往外跑“胡大叔,怎么了?”
等他冲出来才看清楚,和胡书缠斗在一起的不正是岑寅和他的手下吗?
“官大哥,误会误会。”
“胡大叔,别打了,这几位都是官差。”
胡书往后腾空翻了个跟头,远远地落地“官府的人?官差都这么野蛮了?直接冲进来打人?”
岑寅停下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拓跋尔,心中在揣测他怎么会在这。
而他身后的兄弟们就听不下去胡书的质疑了“你们擅闯受害者的家,是何居心?还敢跟咱们动手,是藐视王法吗?”
胡书“……”
拓跋尔“官大哥,真的是误会一场。”
他赶紧走到岑寅面前解释“我们就是好奇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赶在安阳城接连作案,又听说第一个受害者租住的宅子已经被别人买走了,我们便想着看看能不能把第二个买下来,也好仔细调查调查。”
岑寅对拓跋尔的话,并不是多么相信。
甚至现在他更加怀疑拓跋尔的居心和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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