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还是强作镇定的等苏格走后,才一脸我懂你的表情跟齐焱说,“陛下,你已经与楚国公决裂了,何必还要如此委曲求全安抚仇烟织?!”
“仇烟织是朕的皇后,何谈委曲求全?”齐焱冷漠地回了一句,他并不想和李则宁多加纠缠,板着脸离开了飞霜殿。
李则宁咬咬牙,她不信齐焱真的喜欢仇烟织,如果是为了将棋营,那么她李家,比仇烟织更值得投资。
庐从平叛在即,她不信齐焱敢无视她。
三天转瞬而过,楚国公府张灯结彩,红绸铺地,苏格身着婚服,拜别仇子梁。
虽然这场婚礼举行的仓促,但是礼制并不敷衍,楚国公是当朝第一人,他的女儿嫁人,还是嫁的皇帝,双方不论哪一个,都是大人物,整个皇宫装饰一新,钟鼓齐鸣,文武百官齐聚,祝贺帝后喜结连理。
苏格顶着厚重的凤冠,一步步走向齐焱。
这场婚礼起源于政治博弈,但是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作假,既然成婚,那就要相守一生。
齐焱看着苏格慢慢走近,心里难得有了一点紧张的情绪,她和自己想的一样,今天果然漂亮。
这一刻,齐焱不再思考皇位,不再筹谋复仇,不去想未来的风风雨雨,只看见他喜欢的姑娘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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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大婚流程不算复杂,就是路太远,冠太重,等回到飞霜殿的时候,苏格狠狠松了一口气。
她也没等齐焱回来,先卸了凤冠,又换了一身红衣,然后才坐在床边等待齐焱来喝合卺酒。
“你们都退下吧!”苏格随口说道,“东西放那。”
两边宫女都有些迟疑,不过看见苏格的冷眼,所有人都识趣的退下。
有时候,苏格的话比齐焱还要管用。
苏格吐了一口气,顶着几斤重的凤冠走了一整天,她都要瘫了,没有武功真的很吃亏。
齐焱进来后,苏格又立马板正坐直了身体,倒不是装,而是新婚夜,她也想以最好的体貌见齐焱。
换上红衣的她少了白日的端庄,看起来更加艳丽,齐焱手指微拢,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走到苏格身边坐下。
“烟织,还是若清?”齐焱握着她的手,低声问。
“叫我阿糖吧,希望往后过得甜一点。”苏格如是说。
“阿糖...”齐焱轻声呢喃着一遍,才端着合卺酒递到苏格面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吾至爱汝,岁岁年年。”
往后有至多磨难,有她在,是软肋,也是动力。
苏格将酒饮下,脸上染下一片红霞。
齐焱拇指在她脸上摩挲了一下,眼里带着笑意。
“现在可以亲了吗?”苏格打趣道,“合法了吗?”
不会又要一副被调戏的良家少年样吧?
齐焱莞尔一笑,手掌后移,撑着她的后颈吻上那沾染酒液的红唇,强势又坚定。
呼吸交融间,两人越靠越近,最后融为一体。
帝后大婚有三天假期,不用早朝,苏格只需在第一日去拜见太后,然后她就可以摆烂了。
太后为人清醒,她不在乎苏格是不是仇子梁的女儿,反正进了宫,就是齐家的人,齐焱出事,仇烟织也不能独善其身。
难得过了两天清净日子,齐焱和苏格没有去想任何局势,仇子梁李则宁也没有过来碍眼,苏格都觉得这日子不太真实。
“不知什么时候,我们可以日日这样清闲。”
“快了。”
新婚后第一次早朝,苏格穿着正装陪着齐焱一起来了含元殿,从前她是掌棋人,可以站在齐焱身后听政,但是无权发表政见。
如今她是皇后,理应不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