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轻轻的放在谢文桦的头上:“会的。”
有了柳月如的回答,谢文桦这才破涕而笑。
他抱住柳月如的一只胳膊,喃喃自语:“要是姨母是的娘亲就好了,我好喜欢你。”
柳月如有一瞬的怔愣,心中暖暖的。
随之将他从自己的身边,拉起:“桦哥儿,你该回去了。”
谢文桦不肯。
“我答应你,尽早把那些东西做好送到晋王府。”柳月如无奈的哄着。
谢文桦突然说:“姨母府中要办宴席,不如给父王下个请帖,我就可以自己到府里取,还可以跟言哥儿玩了。”
柳月如思索之余,谢文桦在一旁,撒娇纠缠,只好答应。
他伸出尾指与柳月如拉了勾勾:“姨母一言为定,我在王府等你消息哦。”
做完这些,他才从侯府的马车上跳下。
跟随的嬷嬷和小厮,长舒一口气,小魔王终于肯乖乖的回王府了。
“告辞宋夫人。”管事嬷嬷礼貌的同柳月如说了一句,又赶忙跟上了小世子的脚步。
柳月如掀开一点帘子,看着谢文桦上了马车,才放心的将帘子放下,对身边的严妈妈说:“我们也该回去了。”
刚刚严妈妈就站在马车边,自然是听到了谢文桦和自家夫人说的那些话。
她也是有些疑惑压低声音:“夫人,听闻王爷和王妃是天作之合,一对璧人,可刚刚小世子那些话......”
柳月如也感觉奇怪,若柳云霓不是世子的生母,孩子的生母会是谁?
“也许只是孩子淘气,乱说的。”柳月如淡淡的解释。
马车到侯府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柳月如刚到文华轩,就对上宋南知那张黑沉的脸。
“整整出去一天,到哪去了?”宋南知有些不耐烦的质问。
他来文华轩几趟,都说柳月如外出还没回来,府里那么多的事情要忙,她不管,却自己偷偷出去。
“我去田庄有事耽搁了,夫君有什么事就直说。”柳月如脸色淡淡的往院内走。
“庄头有管事的在,夫人只需看看账目,去察看种植的情况,有什么事能耽误到这么晚?”宋南知继续追问。
严妈妈忙开口解释:“世子不去田庄,自然不懂庄子里头繁琐事务,夫人到庄子一直忙碌,到现在连口茶都没来及喝。”
被下人这样指责宋南知的脸色显然不是很好。
柳月如也不想跟眼前的纠缠再多:“夫君要是不想我出门,那日后,我就好好在文华轩修身养性。”
宋南知才觉刚刚自己实属有些过分,忙赔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今日过来文华轩几趟,下人都说你还未归,我只是有些担心,夜深了,夫人回来不安全。”
柳月如嘴角微微扯动,一抹讥笑浮现。
“夫君来寻我是为了锦哥儿进国子监的事情吧?”柳月如淡淡问之。
宋南知身子一怔,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她。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这是最快让锦哥儿可以成才的之路,他得争取。
“是,宴会之时,刚好可以借此跟岳父商议,此事还是早日做定夺稳妥。”宋南知理所当然得开口道。
“夫君,我父亲不只是有我一个女儿,他还是柳府目前得顶梁柱,他要考虑得问题远比我们更多,更长远,能否将国子监的名额让给锦哥儿,父亲需要全面考虑,不是我一句话说给就给的。”柳月如目光淡淡的落在宋南知的身上。
只是那一眼的对视,让宋南知有些羞愧的收回视线。
柳月如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听言哥儿说比试结束后,他吃了锦哥儿给的糖突然晕倒了,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