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眼下最重要是要找到能够解蛊的人,最后将能将那人带回来京都,帮大家一同看看。”柳子墨淡声说道。
柳月如跟着微微颔首。
只是柳正倘被这样捆着实在不好受,他扭动了一下身子,有些无奈的看向众人。
“现在我清醒着没有什么事情,你们先将我身上的绳子解绑了。”柳正倘面露苦涩的说道。
柳月如有些担忧懂得看向柳正倘,谢景瑞率先开口道:“无妨,有本王在不会有事的。”
有了谢景瑞的话,众人才将柳正倘身上的绳索解开。
他站起身活动筋骨,伸手摸了摸后颈,肿起了一个包,柳正倘不用想都知道是他那好大儿子的手笔。
朝着柳扶风的方向狠狠的瞪了一眼。
柳扶风一边摸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对着柳正倘露出一个嘴牙的笑容,垂下脑袋。
柳月如的声音再次响起,对着柳正倘开问道:“母亲当初生病的时候郎中有说是什么原因吗?”
柳正倘细细的想了想开口:“那时候你才两岁多,你母亲的身子一直都还算不错的,只是有次你无意间掉落了花池你母亲将你从花池拉了起来,后来她就感染上了风寒,一直在房中养病。”
“原本是好了一些,你大哥发烧,你母亲熬夜在他的身边守了两夜,身子有些吃不消,后来也倒下了,从那以后,你母亲的身子就越来越差,太医来看过,说母亲是身子亏空的太过厉害了,后来再怎么吃药,和进补补品都无济于事。”
柳月如认真的听着柳正倘所说的话,目光一直在他的脸上没有移开,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别样的神情。
见柳正倘神情坦荡,柳月如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追问道:“那时候赵婉燕已经来柳府了,听闻那时候她一直守在母亲的身边伺候,可有此事?”
柳正倘这才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看着柳月如不解的道:“那时候赵婉燕只是带回来在府中当一个洒扫的丫鬟,我对她并没有别的意思,也不知道你母亲为何看见赵婉燕就会一见如故,非要让赵婉燕给我当妾,还说那是她临终的遗愿。”
“你母亲病重的时候时常都是赵婉燕在她的身边伺候懂得没有,那时候她们两人形同姐妹,这也是为什么你们兄妹几人后来愿意唤她一声母亲的原因。”
柳月如的双手不停收紧,想到她们那些年认贼做母,脸色瞬间难堪了几分;“母亲死的时候身上可以溃烂,可有喊疼?”
柳正倘被柳月如的话问到了,看着柳月如目光有些不解道:“这些事情,我从来都没有同你们说过,你们母亲也不曾在你们的面前喊过疼,你又是从哪里得知的?”
“有没有?”柳月如没有回答,而是眼眸微红的继续追问道。
柳正倘也察觉到了柳月如神情的不对,立马我解释道;“是,那时候你母亲身上的皮肤都溃烂了,内脏全都坏死,甚至还发出阵阵的恶臭,她日日夜夜的喊疼,最后是......”
柳正倘说着声音变的有些哽咽起来;“是父亲不好,最后是我亲手了结了你们母亲的生命,我知道这事不该瞒着你们,本想着等你们大些了再告诉你们,久了,我就没有勇气说出口了。”
柳正倘说着抬手掩面,想到自己那双手亲自了解最爱之人的生命,就成为他心中的一道坎。
柳扶风和柳子墨听闻之后,身子都愣在的原地,目光有些难以接受的看着柳正倘。
柳月如听了之后,反而松了一口气,上前将自己手中的帕子塞到柳正倘的手中;“那时候父亲应该告诉我们的,让我们送母亲最后一程。”
柳正倘抬头看着他们几人脸上的表情,他摇了摇头:“不能的,你们母亲不让,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你们去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