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薄如蝉翼一碰即散,只想着有就行了。
花婷杯子里的酒喝完了,但是冰块还没有化,她将杯子里的冰倒在桌子上:“面子我可以接你,但是,”她将杯子倒扣在冰上:“路上不可能有你。”
“为什么?我开这家店就是为了……”
“钱总,”花婷冷酷的看着他:“你这里没有灯,路上那么黑,你看得清吗?”她指着那边的小兔子说:“要想走这条路,就带上灯啊。”
花婷说完这话就去卡座会会那些总们,钱总双手紧握坐在吧台上,调酒师将他点的酒放在他面前,那是一杯红如鲜血的酒,散发着魅人的诱惑。
他拿起酒杯尝了一点,嗓子犹如火在烧,随即是刺痛,他摸着嗓子克制的咳嗽起来,身后传来花婷独有的刺耳的笑声。
顾铭星听到花婷的笑声,了然她的意思——钱总不行。
狐狸窝的小兔子对着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了一跳:“那位阿姨怎么了?”
“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吧,”顾铭星就像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学生和她交谈:“刚刚你说你不久前去爬山了,你爬了多久?”
“五个小时,爬山真的是一件很累但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情,你喜欢爬山吗?”
“我喜欢成就感,有机会的话我们可以一起爬山。”
“好啊,”小兔子轻轻的拍了拍手:“听说……”
小兔子话没有说出来就被她的父亲钱总打断了:“女儿,你们聊的还愉快吗?”
“嗯!爸爸,我们下次什么时候再爬山,可以邀请他一起去吗?”
钱总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当然可以,外甥什么时候有时间,到时候我去接你。”
“铭星,”花婷笑着走过来:“我们回去吧,去我家玩会儿。”
“好啊,”顾铭星礼貌的对着钱总说:“舅舅,那我先走了,有时间我一定联系您。”
“好好好,”钱总扬起嘴角,眼神完全没有笑意。
顾铭星坐在车上,车窗依旧开着,风早就将他做好的发型吹乱了,他闭上眼睛感受风的温柔和凛冽,他喜欢这样什么都不去想的感觉。
“啊!好烦啊!”
他被这一声咆哮吸引了,看着街边穿着白色衬衫的男性呐喊后舒心的样子,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想起了余小安教他题目时的表情,那种恨铁不成钢之后继续给他讲题,直到他点头说懂了的时候轻松的表情。
“停车,停车!”
司机不知道自家的少爷为什么突然激动起来让他停车,但是司机还是急刹停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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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刚刚停下,顾铭星强行解锁车门冲了出去,冲到了那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面前。
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还沉浸在今天业绩不好的情绪中,突然一个男人冲进了自己的视线里,那个男人眼睛里的求真无法忽视,好像在问“是你吗”。
面对这样的眼神,看着再一次找到她的人,余小安看见他后莞尔而笑:“你这都能找到我啊?”
“余小安,”顾铭星一整天的坏心情在这一刻消失了:“原来你在这啊。”
余小安看见路边停着的豪华汽车以及从驾驶位下来的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司机,有看清了顾铭星现在的穿着,虽然他的发型看上去好像被大风吹过,但还是能看出发型是被整理过的痕迹。
“你又在忙你‘爷爷’的事情了?”
司机听到男人说的话,瞬间紧张起来,上前询问:“请问你是谁啊?”
礼貌的问题,冒昧的语气。
顾铭星冷眼瞥了司机一眼,示意他不要说话,但是司机还是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少爷的爷爷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