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连滚带爬的上的堂来。二人行为看似颇为狼狈,但是那眼神确实没有半点惊慌之意。尤其是他们身上穿的那些个绫罗绸缎,处处彰显着二人的不凡。
二位大汉跪在大堂上,咣咣的磕着响头,嘴中念叨着:“请大人法外开恩,饶恕我们那不懂事儿的蠢材吧。”
陈琦微眯着双眼,看着眼前跪着的两位中年大汉:“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喧哗。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左侧大汉率先开口道:“请大人法外开恩,我家那蠢材只是交友不慎;并未亲自参与任何不法之事。但凡有任何越轨之事也是受吕灿胁迫,毕竟吕灿家事显赫,吕灿的伯父乃是大元右相,我们实在不敢得罪…”
陈琦冷笑一声,双眼微眯的看着那中年大汉:“这么说,是吕相要你们巴结吕家的?还是说是吕相让你们协助吕灿作奸犯科的?又或者是吕相请你们‘照顾’吕家族人的?”
陈琦越往后说,话音越是冷厉,就连周围的温度都像是受到了陈琦话语的影响,冷的要挂霜了似的。
那左侧的中年大汉一时被陈琦问的有些语塞,右侧的中年大汉开口道:“吕相虽未明说,但是吕相乃国之右相,日理万机,哺育万民。身为同乡之人,代为照顾家小也是理所应当的事。请大人看在小人们也是一心为国的份儿上,请您法外开恩,网开一面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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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琦闻言,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好啊!好!能把溜须拍马,曲意逢迎之事说的如此清新脱俗,也算的上是巧言令色,大言不惭了。”
陈琦说完,大堂之外便传来一阵哄笑之声,大堂之上的两个中年男人也是被陈琦这一通羞辱说的面红耳赤,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
陈琦大笑之声骤停,眼神冷冽的看着两名中年人:“尔等看上的,不过就是吕相的那相国之位,所图无非是能够狐假虎威的让自己多搞些不义之财罢了。尔等真当本官可欺不成?”
“相比于那为非作歹的吕灿,尔等才是酿成今日之祸的罪魁。尔等腐蚀,拉拢,收买官属,行贿,腐化官员,污化官场,霍乱朝纲。虽万死不能恕尔等之罪。”
“尔等今日不来,我还要去找你们呢。没想到尔等竟然送上门来了,那正好,本官今日就将尔等一同收拾了。”
陈琦猛地一拍惊堂木:“来人,将此二人绳捆索绑,丢到一旁,等候发落。”
差役们上前,像捆猪似的,将二人捆成了两个大粽子,担心这二人又发出什么声音影响断案,两个差役将自己的袜子脱了,塞进二人的嘴里。
陈琦接着开口道:“好了,继续听判。从犯姬友、牟筏,判腰斩之刑。刑后不允许家属收尸,暴尸百日。”
“从犯莫甲等共十三人,杀人越货,屠杀百姓,无恶不作,实乃恶奴典范,不杀不足以警示天下。判处莫甲等十三名人犯五马分尸之刑。刑后不允许家属收尸,暴尸百日。百日后扔入山中喂狼。”
陈琦说完判决结果,从面前桌案上的签筒之中拿出一支红批令箭,往堂下一丢:“行刑。”
差役们面面相觑,都没敢上前。秦奕等人见状,纷纷上前,将吕灿等十六个人拎起,径直来到县衙大门之外。也没叫刀斧手,也没管什么午时三刻,当着周围围观的数千百姓的面,直接将十六人就在那当街之上行刑。
就在手起刀落的瞬间,整个街道突然出现了短暂的噤声,所有人连呼吸都屏住了,大气都不敢出。然后,随着一声底气十足的叫好声,大街之上,瞬间人声鼎沸,叫好之声不绝于耳。所有人都跪在大街上,冲着府衙内的陈琦磕头,口中高呼万岁。整个街道都陷入到了一种疯狂模式。
秦奕命三名随从,用竹竿挑着吕灿的人头,骑上马,在牧元县城内游街示众。秦奕则是亲自带人将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