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挣扎,就看见付景明无辜的眼神。
行行行,怕了你了,想抱就抱。
玉佩和卡皮巴拉撞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叮叮声。
林星火伏在付景明耳边,轻声嘟囔:“你收了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人了。林正则想让我亲近云旗,我可不想去。你想办法让我年后搬回贤王府吧。这对太子殿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太子殿下赶快去办。不然…不然我就拿着玉佩,满世界说我是你的人。”
付景明眼皮跳了下,勉强从牙缝里哼出一个好。
看着华盖殿越来越近,歌舞的声音也逐渐变大,林星火挣扎着从付景明怀里出来,小声抱怨道:“这宴会真讨厌,各种形式主义,我一点都不想去。”
“不想去就不去。”对于这种小事,付景明对林星火向来纵容。他伏在林星火耳边说了两句什么,林星火立刻眼睛一亮。
刚上完菜的小太监准备回去偷懒,就看见太子殿下架着一个人,踉踉跄跄的往他这边走过来。
他身份不高,有些慌张的四下张望,发现别说管事的,周围,连个人都没有,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行礼:“殿下,您…”
“他喝醉了。”
小太监立刻会意,将人扶住。
付景明不情不愿的将人放开,脸上却不能带出分毫不愿。不但不能带出不愿,还要细细嘱咐:“他是兵部侍郎林家的人,将人好生送回去,不可怠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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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那小太监行过礼,架着林星火往宫门外停车驾的位置走去。
一直到两人的身影彻底看不见了,付景明才收回视线,转身往华盖殿走去。
年节过后,付景明请了圣旨,说自己与林星火引为知己,给林星火了一个虚职,特许他到贤王府上居住。
朝堂上议论纷纷,各种传言如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
传的好听的,便说两人引为知己,难听的便说是贤王想要以林星火为质子,以拉拢林正则。
林正则多次上表无用,胳膊拧不过拖拉机,只能一乘大红轿将星火抬进了贤王府。
对,就是大红轿。
太子殿下说了,年节刚过,要喜庆一点。
林星火被抬到贤王府的当天,街上热闹的和贤王娶亲了一样,林星火的车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不知道从哪来的吹鼓手,自发的吹了起来,要是后面再跟两车嫁妆,那就真是迎亲的队伍了。
这事闹的不小,贤王府却一直没什么反应,如同默认了一般。于是传言越演越烈,说是太子有断袖之癖,什么幕僚都是幌子,实际上是早就看上林星火了。至于这段孽缘是从何而起,就众说纷纭了。
京中的人戏称林星火一句太子妃,贤王府中的下人也跟着凑热闹,其中一个不甚在林星火面前说漏了嘴。他本以为自己要完蛋了,等了三天,没等来付景明的怒火,连禁令都没有,如同默认了一般。于是“太子妃”的称号便这样叫开了,甚至还有人专门跑到林星火面前打趣。
传言漩涡中心的两人没有怎样,林正则却坐不住了。因为这件事,他多次上表,甚至直接到贤王府堵门。
上的奏疏石沉大海,堵门?林星火压根就不出门。
忙碌了半个月的林师傅,终于白忙碌了。
万般无奈之下,林正则给林星火传信,警告他自己想办法,半月内从贤王府搬出来,否则就开祠堂,分家!
林星火:很忙,勿Q。
他现在正是如咸鱼得水(划掉),如咸鱼得床,安安心心的待在贤王府,研究着给付景明过生日。
殿下松手!我是咸鱼不是尚方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