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就交给顺宁吧。”
“可是…”
“好啦好啦,别担心啦。”付景明完全不给林星火说话的机会,高声唤了顺宁进来,将林星火往外送,“你不是说要给我准备生辰礼物嘛,快去快去。我这边处理完就去休息,晚安。”
门被“嘭”的关上,被赶出来的林星火与迎上来的顺宁面面相觑。
“公子安心。”顺宁硬着头皮,打破了这诡异的尴尬,“殿下会处理好,公子回去歇息就是。”
林星火犹豫了下,还是准备等三天再看看,毕竟上辈子的付景明顺风顺水,真的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解决眼下这些困境,应该也是手到擒来吧。
五天又五天,贤王府维持在了一个诡异的平衡状态。
王府的外围明卫已经撤走了,暗卫依旧有很多。奏折也不再往过送,付景明却乐的轻松自在。
那天晚上的异常似乎是林星火的幻象,闲下来的付景明几乎赖在了林星火身边。 他一点都不着急,奏折不往过送,他也就不问,带着林星火逗弄兔子,投壶,蹴鞠,酿酒,听戏,看曲,对弈…把林星火想过的,没想过的,通通都带他玩了一遍。
这明明是林星火最向往的咸鱼生活,但林星火就是放心不下。
靠着996给他的武功,林星火有时候也会将付景明支开,然后偷偷溜出去,想要从茶楼、酒馆,还有传说能买到想要的任何消息的天机阁,百晓生那打听出些消息。
但老百姓的坊间杂谈,哪里会知道宫中又发生了什么。千机阁,百晓生更是江湖事,江湖了,朝廷中这些波诡云谲,人家是一点也不愿意沾染的。
好在也不算是全无收获,林星火最终还是买通了都察院的衙役,重金求些郁林的消息,今天便是约定好的日期了。
晚饭过后,林星火找了个没睡好的借口,早早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一进院门,林星火就换上了一身深色的夜行衣,带着个装了银票的荷包,借着院中的树,三下两下便蹿上了房顶。
林星火的武功是系统出品,别的不说,轻功他已经可以熟练使用了,只要他愿意,就真的能做到悄无声息,踏雪无痕。
贤王府的这些暗卫确实是顶尖的,但要想捉住熟悉他们巡逻路线,又有意隐藏身形的林星火,还是差点意思。
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也已经过了宵禁的时辰,京城早已安静下来。林星火很快就到了约定好的地点,只是这几个人看起来…
“公子您来了。”这几人中领头的这人功夫最好,却也一直等到林星火从暗处出来才看见人,他赶忙迎上来,不等林星火开口便“咣”的一声跪了下去,“这是公子您之前给小的的定金,伍佰两的银票,一张不少全在这了。”
“我是来…”
“小的只是都察院的杂役,靠着这些真真假假的信息挣点钱补贴家用,谁成想…”
那人抬起头,借着月光,林星火清晰的看见那人脸上的伤,同他一起跪着的人也都鼻青脸肿的,各有各的特色。
见林星火不肯接,那人一咬牙,又从东拼西凑的凑了几块碎银,膝行两步到林星火跟前:“公子问的事,小的实在没办法,还请公子另请高明吧。这几块银子是小的们的全部家当了,就当是补偿耽误公子时间的钱,公子快拿着吧。”
林星火只想要消息,不想收银票,但这几人又是叩头,又是请罪,眼泪鼻涕抹了他一身。林星火厌恶的将几人踢开,将银票收了回来。
几人千恩万谢,连滚带爬的消失在了巷子的尽头。
这年头,送钱都送不出去了。
林星火看看手中的银票,叹了口气,脚步沉重的回到了贤王府,进府的时候还踢掉了一块瓦片,引得府中一阵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