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快跑!”
徐清茹跌跌撞撞地跑到布庄里面,眼疾手快地将门关上。
雪姨娘被她的动作吓到,连忙询问:“怎么回事?茹儿,你在做什么?把门关了客人怎么进来?”
徐清茹一把拉过掌柜的和雪姨娘。
“不能开门,我们快从后门跑出去,外面有个高个男子带了一群黑衣人来。”
雪姨娘心头一跳,抓着徐清茹的手都用力起来:“茹儿,是什么人?是徐业成的人吗?”
徐清茹否认:“不像,娘,但是他知道我的身份,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娘,我们从后门跑出去。”
掌柜的站在那一动不动,左看看右看看,还是咬了咬牙,找了根棍子将门抵上。
刚转身,门就被黑衣人一脚踹开,掌柜的心里都在滴血,连忙迎上去,对为首的高个男人拱手道:“哎哟,这不是太傅府的赵侍卫吗?您来小店有何贵干啊?哎哟,太傅府若是需要小店的布料,小的直接送上门去,哪敢劳烦您啊!”
躲在楼上的徐清茹和雪姨娘听到了掌柜的声音,对视一眼。
竟然是太傅府的人。
雪姨娘心中暗叫不好,她们与太傅府无冤无仇,对方却派了人大动干戈地来抓人。
再联想联想最近新都的传言。
恐怕抓她们是为了对付徐清澜,更甚至是对付太子。
“茹儿,我们快跑,那伙人恐怕是冲着你大姐姐来的,抓了我们做人质。”
布庄临河而建,二楼有个窗户,打开就能看到相邻的那条河。
母女俩轻手轻脚地来到窗边,雪姨娘栓好门,将徐清茹推到窗边。
“茹儿,跳下去。”
徐清茹拉着雪姨娘的手不放:“娘,我们一起走,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黑衣人已经在一间间屋子搜人了,脚步声越来越近。
两人连忙翻窗跳了下去。
黑衣人刚踹开门,听到重物落水的声音,“她们逃了!追!”
掌柜的胆战心惊地跟着赵侍卫上楼,赵侍卫抽出配剑,银白的剑刃抵着掌柜的脖子。
掌柜的虽害怕,却也想要问个明白:“哎哟赵侍卫,您抓她们做什么啊?那母女俩老家遭了灾,特意来投奔新都亲戚,可亲戚已经不在人世了,我看她们手脚麻利,收留俩人干活,她们是怎么得罪太傅府了?”
赵侍卫显然不信这话:“哼,投靠亲戚?”
握着手上银刃的力度又紧了几分,脖子上已经现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一个手下回来禀报:“大人,已经在水里找了,没找到那俩人的影子!”
赵侍卫将掌柜的提到跟前,厉声质问:“说!那两人在大雍可还有什么熟悉之人?”
“掌柜的,若是你再不交代那俩人的底细,你这脑袋,还有你这布庄恐怕都保不住了!”
掌柜的吓得腿软:“赵侍卫,赵大人,小的就是个小小的掌柜,真的不知道那俩人还有什么熟悉之人啊,就是一对孤寡母女。”
赵侍卫心中暗叫不妙,或许她们顺着水流到了下游,爬起来跑到太子府投靠徐良媛了。
“走,去太子府!”
走到门口,又回头恶狠狠地瞪了掌柜的一眼,挥了挥手:“把这布庄给我砸了!”
赵侍卫带着人满大街地搜人。
徐清茹和雪姨娘浑身湿透了,此时正缩在小巷子里的草堆旁。
“娘,怎么办,那群人正在满大街地找我们!要不我去引开他们?”
雪姨娘按住她欲起身的动作,“茹儿,娘去引开他们,你不要直接去太子府,你去衙门,找大理寺卿,你大姐姐说太子的好友在那。”
徐清茹不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