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没关系,喜珠,你就告诉我,他今日这一闹,你作何感想?”
喜珠掉下两行眼泪,“他分明就是没把我的命当命,他从前总说女子清白要紧,可今日他却堂而皇之地说出我曾经在太子府当过昭训,看热闹的人只会猜测是我犯了什么错被赶了出来。
他这么不顾脸面地找到我,来闹事,无非就是想给我那个不争气的弟弟要一笔银子,可他从来不会这样为我打算。”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可李父只会为儿子计。
徐清茹安慰道:“既然这样,那往后他再来,我便叫人打出去,你可心疼?”
喜珠坚定地摇头否认:“东家,您尽管打走他就是,我不会有任何怨言。”
她也是来了绮罗阁才知道,原来东家的父亲和她爹差不多,难怪东家会有这么多的感悟。
“一个连出生都要靠姐姐叫招娣盼娣的废物,就算是你爹拿他当宝,那也是一块废铜烂铁!你别放在心上了。”
两人没再将李父的事情放在心上。
几日后,太子府。
徐清澜收到了霍敏敏送来的礼物,她还记得,当初被林之月陷害假孕的时候,霍敏敏送的东西只有大人的份,这次还是给她一人的。
“郡主兴许是觉得您格外辛苦些。”春俏猜道。
“她是个有心人。”
徐清澜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福崽就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忽然感觉前面被东西遮住了光线,徐清澜睁眼,是微生无烬。
“她是个有心人,我就不是?”
微生无烬很自然地坐在她旁边,轻轻摸了摸她的肚子,“澜儿,我怎么感觉这小家伙这几日长大了些?”
徐清澜连忙摸了摸,突然笑起来:“殿下,哪有那么快,是你紧张了,有孕的是我,又不是你,这大小你说了可不算。”
“我听说,有的女子有孕之后,食不下咽,寝食难安,吃什么吐什么,偶尔还会手脚肿胀,身体浮肿。”
微生无烬每说一句,徐清澜的脸色便沉一分,他说的这些,她都害怕。
“澜儿,对不起,让你承受这么一遭,等你这一胎生下来,无论男女,都不要了。”
他更害怕的是女子生产时的那一关,只是未开口。
“殿下,我都不害怕了,你也不要担心,再说了还有莫神医呢,他常来请脉,没什么大碍的。”
微生无烬心头稍稍得了些慰藉,开始想象起孩子出生的模样,不知是会像她多一点,还是像自己多一点。
还是像澜儿多一点好。
“澜儿,微生无衡对韩承依动手了。”
微生无烬忽然转了个话题,徐清澜的兴致被提起来,连忙追问:“她死了?”
“还没有,不过快了。”
就是不知道他这个野心勃勃的四弟究竟心仪哪家女子做宸王妃呢。
“殿下,太子妃,不好了,徐三小姐被大理寺卿的人带走了。”
商九敲了敲苍兰榭的院子门,隔着门对里面的人说道。
徐清澜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偏头看了一眼微生无烬,“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便要起身往外走,微生无烬赶紧跟上护着她。
一路上,商九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二人。
昨日李父来绮罗阁闹事,之后被送官打了板子,可今日一早,李父的儿子李天赐便来击鼓报官,说是李父死在家中,身首异处,疑似仇家蓄意报复。
可李父未曾与人结仇,只有昨日在绮罗阁,喜珠和徐清茹与他起过争执。
沈正听闻下属来报,说太子和太子妃来了,他眉头一皱。
他与太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