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斐吐槽道:“楚南之,你能不能别这么严肃,大家看到你跟见到瘟神一样,转头就跑,婉宝现在是还没醒,但你不能把怨气撒在他们身上啊。”
陆一斐一直觉得楚南之是个足够冷静的人,他从不会把个人情绪带到别人身上。
没想到,慕婉这件事就是个例外。
陆一斐不为所动。
“我和他们有什么要说的,我不在乎他们,不在意这些人说什么。”
“我现在专注管理集市,是因为婉宝喜欢,她喜欢的东西我一定要坚持,还有就是,楚寻说了很多需要的特效药,这些东西在我们集市才能找到。”
“他们不愿意把东西交出来,那我只能威逼利诱。”楚南之说这事的时候,就像在说别人,他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不在意别人怎么想,他只要慕婉能醒过来,只要慕婉醒过来的时候,看到集市一片盛世,那就足够了。
陆一斐无奈的看向方有和方为。
“你们两个把最近集市人说了什么,讲给你们老大听一下。”
方有和方为有点为难,因为集市最近人员说话有点难听。
“他又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不在意别人说什么,你俩有什么可怕的。”
“嗯,说吧。”楚南之端了一杯红酒坐下身:“我听着呢。”
“老大,是这样的,有一部分人,觉得您最近情绪不好,以前在T国的时候,您和颜悦色,从不为难大家上什么货,集市只要是大家喜欢的东西,什么都行。”方有声音很轻。
紧接着,方为开口道:“他们最大的怨言,您让他们去采草药,拥有珍贵药材的摊位,就可以减摊位费,还能得到扶持。”
“山上的草药只有那么多,这些人不够采啊。”
陆一斐在一旁噗嗤笑出了声:“我和你说,咱们小婉宝听到这些事,都得气笑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突然正经起来。
“楚南之,楚寻说,婉宝有要醒的迹象了,认识要往前看的,你不希望小婉宝醒来以后,看到颓废的楚南之吧,你是她最喜欢的大哥哥,不要让她失望。”
陆一斐的话是管用的,他说完的第二天,楚南之去看了慕婉,看完回到集市,勉强的露出脸上的笑容。
虽然笑的有些假,但是商户们也是开心的。
两年多了,他们总算见到老大再一次微笑,这两年,他们赚的钱很多,可是看到他这样,怨言还是有的。
楚南之走到集市中央,拿着喇叭开口道:“这两年对你们态度不太好,总是板着一张脸,这件事陆一斐骂过我,为表示歉意,免大家两年租金。”
“还有,从今日起,你们想卖什么就卖什么,不需要考虑我的感受。”
大家听到这句话,既欣喜又慌张。
有人开口道:“老大,您不是要解散集市吧?您知道的,我们这群人,大多是亡命之徒,您要是解散的话,我们这群人就没地方待了。”
“是啊,我们只想跟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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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斐望着楚南之那张紧绷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脸庞,心里五味杂陈,最终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劝慰:“楚南之,我理解你对婉宝的担心和焦虑,她的情况确实让人揪心。但你看看周围,每个人见到你的样子都像是避风的帆遇见了突如其来的风暴,纷纷躲闪不及。这种氛围,对婉宝的恢复并没有好处,反而可能让所有人心里都蒙上一层阴影。”
他顿了顿,眼神中透露出对老友深深的理解与关切:“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是那个能够在风浪中保持冷静,将个人情感深藏不露的楚南之。无论面对多大的压力,你都能理智分析,从不轻易将负面情绪外泄,影响他人。你总能用你的稳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