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这场讨论。他看着周围的气氛,带着几分疑惑:“你们在说什么呢?怎么都这么严肃?”
“东旭,我们在讨论拆迁的事儿。”秦淮茹上前回答。
东旭一愣,随即眉头皱起:“拆迁?这可不是小事,怎么又传出这种消息了?”
“是啊,我们也在担心。”刘光天补充道,“咱们打算开个会,大家一起讨论一下。”
何雨栋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身材魁梧,满脸胡茬。四九城的这个大杂院住久了,周围的邻居早已熟得不能再熟。每个人的脾性、爱好,何雨栋都门儿清。何雨栋家在这个四合院算是老住户了,从他父辈开始就住在这儿。父母早逝,何雨栋和他那没出嫁的妹妹小花相依为命。这些年他靠着工厂的活儿维持生计,倒也过得去。
这天傍晚,何雨栋刚从工厂回来,骑着那辆旧得掉漆的自行车一拐进院儿,就看见阎埠贵正站在大门口,嘴里叼着根烟卷儿,目光不善地盯着前院的易中海。
“何雨栋回来了!”阎埠贵瞅见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忙啥呢?工厂的活儿不轻松吧?”
何雨栋稳稳地把车停在院墙边,“就那样,能吃饱饭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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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笑笑,眼神却瞟向了易中海那边,“嘿,这么说来,还是你这脾气好。可不像有些人,仗着自己在厂里有点关系,就瞧不起人。”
何雨栋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只见易中海正和秦淮茹站在一起,似乎在商量什么。何雨栋心里清楚,这院子里的人都明里暗里有些小心思,易中海是个老好人,但也精明,秦淮茹是个寡妇,家里有三个孩子,她可没少打些算盘。
“得了吧,咱们这些街坊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什么看不起的。咱还是和气为上。”何雨栋拍拍阎埠贵的肩,想岔开话题。
“你倒是心宽,”阎埠贵的眼睛微微眯起,“不过,最近我听说厂里要裁人,听说了吗?”
何雨栋愣了一下,这可是大事儿。他摇摇头,“没听说,不过厂里最近的确有些不太平。”
阎埠贵见何雨栋的神情有些凝重,继续说道:“你得多留个心眼儿,别让人家给阴了。”
何雨栋点点头,心里却有些不安。这些年厂里的活儿虽然辛苦,但工资还算稳定,要真是裁员,他这个年纪也不好找新活儿了。
正说着,秦淮茹朝他们走了过来,脸上挂着笑意,“何雨栋,刚才还在和易大爷说你呢,你们厂里最近是不是有啥动静啊?”
何雨栋看了看秦淮茹,心想这女人果然消息灵通,“怎么,你也听说了?”
秦淮茹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可不嘛,前儿个在外面买菜听人说的,好像上面有了新政策,要精简人员。”
“这事儿还没准信儿呢,先别太担心。”何雨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些。
秦淮茹却不依不饶,“何雨栋啊,你可是家里的顶梁柱,要是厂里真有什么风吹草动,可得早做打算。”
何雨栋心里有些烦闷,但也知道秦淮茹说得有道理。他正要回家,突然听见一阵吵闹声从后院传来。
“刘海中又发什么脾气呢?”何雨栋皱了皱眉头。
“估计是他家那俩小子又惹事了吧,”阎埠贵嘟囔道,“老刘家那两个小崽子,一个比一个皮。”
何雨栋叹了口气,赶紧快步朝后院走去。刘海中家那俩儿子刘光天、刘光福,从小就是院里的头疼人物,捣蛋是家常便饭。这次又不知道干了什么。
刚走到后院,何雨栋就看见刘海中正扯着儿子的耳朵,怒气冲冲地骂道:“你们俩给我老实点儿!再惹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刘光天和刘光福满脸委屈,但也不敢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