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口看到叶轻歌,并没有觉得很惊讶,看到老头这么波澜不惊的面部表情,叶轻歌倒有些惊讶了。
两人,哦不,是三人进去小屋后,叶轻歌顺手将背上的白芷放到一旁的主席上,然后看向老头。
“师父父,你屋子的水在哪里?”
老头随便指了一个桶,“在那儿,自己找,碗在旁边。”
叶轻歌顺着老头所指的地方,找到了水,也找到了碗,赶紧给白芷舀了一碗水,给白芷温柔的喂了下去。
白芷刚才呻吟了几声,喝了水后,便不再呻吟了,但是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不过刚才白芷既然呻吟了,那就说明距离快醒来也就不远了。
回过头后,白芷看了一眼老头,发现老头现在一脸严肃的坐在桌子旁喝着茶水,就连衣服都迅速换了一身。
让叶轻歌内心有些惊讶,随后,叶轻歌走到老头的对面坐下,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老头。
“师父父,你什么时候换的衣服?怎么速度这么快呀!”
老头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在细细品着茶杯里的茶水,悠然自得的喝着。
品了半晌后,这才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叶轻歌。
“刚才换的。怎么?你看起来很吃惊?”
叶轻歌总感觉现在这样的老头,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是有些吃惊,这速度真是令徒儿咋舌。”
“对了,师父父,刚才徒儿和你一起到达屋子门口,怎么也没有见到师父父惊讶?”
老头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叶轻歌。
“唐华学府可算的上是为师的地盘,你在为师的地盘上做了什么,为师基本都清楚的。”
叶轻歌内心一沉,难道我很久就被这糟老头监视了?
那可还真的是太可怕了啊?
“那师父父为何不知道白芷到底是被谁下的蛊呢?”
这话又引的老头给叶轻歌丢一记白眼。
“为师虽然知道的很多,但又不是能够面面俱到,之所以观察你比较多,是因为你太与众不同了。”
这么一说,叶轻歌就有些惊讶了。
“与众不同?哪里与众不同?”
老头的目光注视着叶轻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扔出八个字。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叶轻歌内心满脸黑线,老头现在可真的是越来越拽了啊?
不说就不说,爱说不说。
“好吧。”
场面一度变的有些尴尬了,师徒二人就那样,互相打量着彼此,好像还没有深入了解过一般。
半晌,叶轻歌这才打破这种尴尬的境地。
“师父父,你说,这唐华学府里的人,你都应该人认识吧?会是谁懂得蛊术,还要害徒儿,致徒儿于死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