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课业也越来越重。
人慢慢长大,从无忧无虑的小孩长成满肩责任的大人,她们要走的路还很远。
杨氏帮她掖了掖被子,轻手轻脚的合上门。
蹲在院子漱口的赵老四转身问,“起不来?”
杨氏笑着“嗯”了一声。
“这小猪崽子,挺能睡的。”
杨氏蹙眉,气的拍了他一下,“有你这么说闺女的吗?”
蓉宝没喊起来,杨氏也没去喊嘉宝,让两人多睡了一个时辰。
等太阳晒进房间里,蓉宝从床上爬起身揉着眼睛出门,就发现桌上有很多吃食零嘴,院子里还绑着一只嘎嘎叫的鸭子,他爹正在灶房门口磨刀。
蓉宝张大嘴巴,抬头看了眼太阳,埋怨道:“爹,你怎么没喊我起床?”
赵老四头都没抬道:“怎么没喊,嗓子都快喊破了,就是叫不醒。”
蓉宝有点心虚,不知道为什么,在学堂里读书,思娘喊几句她就醒了,但一回家,就是家门口放鞭炮她都不一定听的见。
蓉宝刚从床上爬起来,披头散发的蹲在院子里看鸭子,时不时伸手摸摸鸭脑袋,或者顺顺鸭毛,嘴里念叨着,“干笋焖鸭,烧鸭,萝卜焖鸭……”
幸好鸭子听不懂人话,不然吓也得吓死。
只是被摸急眼了,大白鸭反嘴就是一口。
蓉宝嗷嗷叫着抽回手,对着手里的红印子吹了几口,然后一巴掌拍在鸭头上,“你怎么随便咬人啊?不听话,就跟大黄一样。我连大黄都不怕,还能怕你?”
她摆出一个从徐县令那里学来的拳架势,上下左右乱打一通,然后吐出一口气收了神通,得意的看向大白鸭,“怕不怕?等会儿就把你吃了。”
“怕,怕死了。”
蓉宝愣了一瞬,随即不可置信道:“你还会说话?”
嘉宝蹲在她身边,觉得大白鸭也是可怜,不仅被端上桌,还要被蓉宝欺负。
误会一场,蓉宝若无其事的拍拍大白鸭,“这鸭子可肥了,肯定很香。”
“我觉得炒鸭也好吃。”
蓉宝除了姜蒜,没什么忌口,只要好吃的东西她都喜欢,闻言道:“焖一半炒一半。”
赵老四磨好了刀,没急着杀鸭,先把蓉宝赶去洗漱,吃了早食,才提着刀端着碗对大白鸭下手。
察觉到刀架在脖子上的寒意,大白鸭埋起脑袋瑟瑟发抖。
赵大郎来的不早不晚,从刀口上救下大白鸭,“四叔,别忙活了,你和四婶蓉宝嘉宝都来我家吃饭。”
赵老四撸起袖子,说杀只鸭子吃。
“我家里杀了鸭,已经都收拾好了。”赵大郎拉住他,“四叔,明个儿再杀吧,晚上还要去城里玩,菜做多了也吃不完。”
赵老四用刀背拍了拍大白鹅的脑袋,“多活一天啊。”
得知今天不用杀大白鸭,蓉宝兴高采烈的问,“爹,它叫什么名字?”
赵老四一时没听懂,什么名字?
“鸭子还有名字?”
“狗有名字,牛也有名字,鸭子怎么就没有名字了。”蓉宝皱着脸沉思,没一会儿就和嘉宝嘀嘀咕咕,两人说了半天,最后大手一拍,“你这么神气,以后就叫白义了!你知道这个名字有多厉害吗?只要是读书人都知道你的来历,可威风了,你可得争气一点,好好看家护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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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四表示不理解,“取啥名字啊,明天就杀了。”
蓉宝嘉宝震惊的扭头,“爹,你还要杀白义。”
“什么白义啊,鸭子不杀留着过年啊?”
蓉宝泫然欲泣,“爹,你别杀白义。”
赵老四笑个不停,“蓉宝啊,读书读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