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包袱,右手一个书袋,也忒沉了,跟塞了土块一样。
蓉宝拽着他的衣裳,脚步轻快,“爹,我们先生布置了好多课业。”
赵老四学着她的语气,“好多课业,一箩筐?”
“两箩筐嘞!”蓉宝长叹一声,“哎,读书可太累了。”
“那别读了,回家种地去。”
蓉宝用脑袋顶着他的后背走路,看似牛头不对马嘴的问了一句,“爹,你是不是把床上挂的小木球偷走了。”
赵老四拔高声音,欲盖弥彰,“又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蓉宝“哼”了一声,她以前用笔在木球上画了两个小眼睛,上回看的时候,小木球已经光溜溜了。
“爹,你胆子真小,藏钱都偷偷摸摸的。”
赵老四凶巴巴道:“别瞎说,信不信我揍你。”
“爹,胆大了,本来藏钱只是小事,要是揍了我,那爷爷和娘可饶不了你。”
赵氏发家记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