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心里最轻松的哪个。
连春儿喝了杯茶水,起身说要去村里走走。
丁母跟着站起身,“我叫夏夏带你去。”
连春儿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自然是欣然点头。
相比起上回,这次两人都十分自在。
走了一段路,渐渐看不到什么人了,丁夏问,“你想劝我?”
“对。”连春儿爽快点头,“我上回也是想劝你,跟聪明人做妯娌,总比摊上一个蠢蛋好。”
丁夏不置可否,聪明人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但未必喜欢跟聪明人做妯娌,连春儿会这样想,无非是赵三郎太蠢了,需要一个聪明人找补回来。
至于连春人说上回劝她的事,丁夏略微回想,觉得连春儿指的应当是,世道不允许女子像男儿一样站着,但赵家许。
丁夏一时无言,要不是连春儿今天提起,她都不会想到这上面去。
“你们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是聪明人?”丁夏忍不住问。
“来之前不确定,你堂姑只说你样貌好持家厉害。”
王在婶子说,她堂嫂家挣钱的主意都是听她这个侄女的。
连春儿当时就在想,那应该是个精明人。
后头见到了,又觉得不像,好像跟村里的姑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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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回我跟你说过话,就知道你要不就是个傻的,要不就是个顶聪明的。”
丁夏不解,“为什么?我好像什么都没说。”
连春儿笑的开怀,“不说才是说。”
要换成村里其他人,估计早说不管怎么样,爹娘生你养你……
其实能清醒的看这世道,又何尝不是一种聪明呢。
连春儿说她一直是一个人,就是告诉丁夏,我以前能一个人走过来,以后也能。
身边人随时都会离开,但她会永远走在那条路上。
丁夏郁闷的吐了一口气,吹起额前的碎发,她微微抬起头,“你们家有读书人,将来说不定能改换门庭,成为官家。听说官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一人出事,连累一大家子人。赵三郎又蠢又坏,你们想我嫁过去帮你们管束赵三郎,得让我见你们的心意。”
连春儿挑眉,“什么心意?”
“赵三郎不是一个如意郎君,将来要是打我怎么办?”
连春儿眯起眼,“你可能还不是很了解我小叔子这个人,他只会窝里横。你要是想一劳永逸就随便找个理由哭回娘家,请你爹和你哥哥狠狠把他先揍一顿,只要不断胳膊断腿留条命在,多重的伤我们家都有钱治。”
丁夏心情十分诡异,一时间不知是该为自己高兴,还是该同情赵三郎。
连春儿笑道:“你要是嫌麻烦,那就回家告状,家里自然有收拾他的人,不过得多费点功夫,一次两次的打不服。”
丁夏心情更加复杂,她稳了稳心神,又问道:“赵三郎有赌钱的前科,万一以后再去赌钱?”
连春儿轻描淡写道:“他爷爷和他爹说了,打断腿。”
丁夏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悔的肠子都快青了,这赵三郎究竟是有多招人嫌。
“你们家以后发达了,要是赵三郎想纳妾怎么办?”
连春儿没有立即给出回答,因为她也没想过这个问题,以后家里有钱了,万一赵二郎想纳妾怎么办?只是这么一想,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我们家没这个规矩。”
“不够。”丁夏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信,但不会全信。”
连春儿侧头看向她。
小姑娘格外认真,“儿子还是儿子。”
连春儿微微一笑,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我要一